拖着长音懒洋洋地说:“合作愉快。”说完便把酒一饮而尽。
再放下酒杯的时候,苏昱一行人已经坐上了电梯。
几人离开之后,会客室里的装饰壁炉突然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壁炉像旋转门那样慢慢转动,很快露出了半边漆黑的洞口。
洞口里缓步走出来一个人,穿着一身正装,手握银色骷髅头手杖,脚步有些不明显的颠簸。
看见来人,姜士因一改刚刚面对苏昱时骄矜的姿态,连忙上前把人迎到沙发前坐下,又倒了半杯酒恭恭敬敬地弯腰递到这人手边。
这人面色严肃,看也没看手边的酒杯,就这样淡淡盯着姜士因的脸,盯得姜士因垂下了头,温声叫了句:“严哥。”
严烠没应声,抬起手杖,尖端轻抵上姜士因的肩窝,用了点力往下压。姜士因没敢抬头,被手杖抵得气都喘急了些,自以为会了意,温和地顺着力道矮了身,跪在严烠两腿之间,手指摩挲上膝盖,顺着大腿往腿根探。
不料刚动作到一半,抵在肩窝的力道突然加重,他被力道推得往后仰,跪坐在地上,无措地抬头,忍着疼痛挤出笑容,讨好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严哥,你先消消气。”
手杖离开肩窝,沿着脖颈向上,力道很轻,甚至有点痒,却逼得姜士因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
“你是废物,你手底下养的也是一帮废物。”严烠话音低沉,自上而下盯着姜士因,眼神不带一丝情感,手指抵着手杖一点点加重力道,把尖端沿着唇缝,捅进了姜士因口中。
痛苦的气音响起,姜士因皱着眉,不敢反抗,乖乖含住手杖,任唾液自唇角流出,闭着眼听面前的男人冰冷的训诫。
“让你带个话都带不好,外面守了一群人你们毫无察觉,让他带的保镖单枪匹马混进来都没人发现,”严烠抽出手杖,突然用力抽打在姜士因肩上,“我看你们是在外面过得太悠闲了!”
姜士因扶着肩,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滑,整条手臂都在发麻,却还是扯出一抹笑,上身又往下压了压:“对不起严哥,是我懈怠了。”
严烠从怀里掏出一个优盘,扔在姜士因面前,垂眼看着他,冷声道:“我不喜欢变故,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把优盘捡起来,攥进手里,姜士因迎上严烠的视线,弯着嘴角笑得乖顺:“这次我一定处理好。”
话音刚落,严烠就起身离开了。
姜士因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洞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只是喉间的痛感到底让他止了话音。他扶着沙发站起来,弯腰掸掉裤子上的灰尘,再起身时,俨然已经换成了原先那副“老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