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相处过一段时间,白稚有时爱使小性子,可在苏烟眼里,那就是她的可爱之处,所以她才会不仅对于她的突然到来感到惊讶,更对她会不会被人欺负十分关注。
白稚抬头瞥了她一眼,嘟嘴道,“谁敢为难姐姐我?不嫌命长尽管来!”
上下查看了几眼,见她确实新衣新发,没有半点被迫害的模样,苏烟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道,“你还没说,你怎么会进宫来,又怎么来到了腾阁宫?还有,就你一个人来的吗,酒明夫人没跟你一起来吗?”
一连串的问话直冲白稚而去,令她一时无语,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姐姐我要回答哪个?算了,一个个回答吧!”
“第一,姐姐我是被人请来的。第二,姐姐我来腾阁宫是给人瞧病的。第三,酒明在家休养,她也没被人请进宫,自然不能同姐姐我一起来。”
一个个对应着回答完问题,白稚眼神瞄向了床边,问道,“她这样多久了?”
“谁?哦,夫人吗?”
苏烟愣了下神,也转头看向昏睡中的人,低声悲伤地说道,“近两个月了,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咳嗽也一直不见好,精神头也萎靡不振的。”
“我去看看。”
白稚安慰似的看了她一眼,咧开嘴笑了一下,“别担心,有姐姐我呢!你忘了吗,只要姐姐我出手,保证药到病除。所以啊,别总是这么一幅快要哭了的样子,笑一下好不好?”
“好。”
说完,苏烟努力学着她,嘴上咧开一个微笑的弧度。
微微上扬的,满是苦涩的假笑。
“真丑!”白稚皱起了小鼻子,冲她做了个鬼脸。
“你才丑!”苏烟故作生气,不留情面地回应她。
“姐姐我再丑,也没你丑!哈哈哈,不服来战啊!”
白稚冲她连连吐了好几下舌头,嬉闹间,脚步已移至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