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朕虽然眼睛是闭着的,但是你方才在朕的跟前做了些什么,朕都一清二楚,说吧,你怎么就又决心回来了呢。”
秦不舟淡定地伸了一个懒腰,没好气地回怼着酥酥,就是想要让她长个记性,刻意没有伸手去扶酥酥,秦不舟的悠然自得和地上狼狈不堪的酥酥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秦不舟是有精神分裂吗?一会儿宠溺至深,一会儿又毫不在意,酥酥吃痛地捂着自己的屁股,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秦不舟一直都是在和她演戏的话,她可能也就不会有犹豫的时刻了,她突然有点儿后悔没一把刀子插到秦不舟的身体里去。
可惜脑袋里憧憬的画面是没有机会发生了,尽管酥酥还记恨着秦不舟那一脚,她也只得嬉皮笑脸地站起来和秦不舟打太极。
“皇上您可真淘气,臣妾方才不是怕打扰到您睡觉吗,心心念念着您,又心疼着您为了国家大事而操劳到现在,您倒好,不拉臣妾就算了,还临门踢了一脚。”
收敛了一下自己愤愤不平的目光,酥酥在脸上挂出了一抹标准的假笑,可能
三两句话下来,就只有最后那一句是真的。
“哼,朕要是不心疼你,你着地的可就不是屁股,是脸了,就你那点儿小伎俩,还想在朕的面前狡辩吗?你现在应该庆幸你没有做出什么错误的选择。”
秦不舟居高临下地冷哼了一声,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尖利的剑一样,直直把酥酥的面具给剥开了来,将酥酥的想法赤果果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酥酥的身子微微一震,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丝震惊的神色。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读懂了自己刚刚的想法?酥酥浑然不知,却不由得全身发麻,是啊,她在秦不舟的面前只字未提,可是这个闭着眼睛的男人,竟然猜透了她内心的想法,真是可怕至极。
倘若自己要是选择了在这里完成祁王派给谢芷的任务的话?那后果……酥酥怯懦的吞了一口口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下去,对待叛徒,她能为自己想到无数种惨死的方法。
不,不对,他应该只是在套自己的话,酥酥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慌张在心中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敢暴露出自己的马脚,脸上不动声色,她也不是什么愚钝之人,脑袋转的也是相当的快,
一瞬之间,就反应了过来。
想到这里,酥酥的表情像是融化了的冰水一样,一瞬之间,就又恢复了正常,她可不能再被秦不舟拿捏住什么把柄。
生活已经如此不易,要是再在秦不舟这里落下什么话根的话,酥酥可就没有往后退的余地了,所以,酥酥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装聋卖傻。
“是啊,臣妾也为自己的选择窃喜着呢,您怎么知道臣妾留下来是想要给您一个小礼物的?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臣妾也没有什么好宝贝送的出手,就拿红色的宣纸剪了一对娃娃出来,丑是丑了点儿,但是每一剪刀都满含着臣妾的心意。”
酥酥悻悻一笑,顺着秦不舟的话茬就接了过去,急中生智,从袖袋里掏出了一枚小巧的剪纸,赶忙递给了秦不舟,她记得自己剪了好几个失败的剪纸怕酒明他们笑话自己,便偷偷藏起来了,没想到这些垃圾还能有用武之地。
“嗯,还好你没有去专门剪纸,不然剪纸的师傅看见了这些,早就不知道被气死了多少回吧。”
新春礼物?秦不舟哭笑不得地瞥了一眼酥酥的礼物,大致欣赏了一下谢嫔的手艺。
真不知道该怎么形
容的好,这剪纸岂是用丑能形容的,又是缺胳膊又是少腿的,平展的剪纸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到处都是皱巴巴的,换做是谁也不信,这是谢嫔精心准备的礼物。
要不是情况紧急,酥酥也不会拿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出来糊弄秦不舟,这不是特殊情况吗,酥酥也没有办法,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丢人至极的又把送出去的礼物给收了回来。
“算了,臣妾也觉得他们实在是太丑了,芷儿就知道光是见了一定会嘲笑臣妾的,所以臣妾刚刚才在您身边沉思了那么久,真是万万不该留下来献丑的,哎,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怪只怪臣妾心不灵手不巧。”
被秦不舟这么一打击,酥酥的自尊心倒是真的挺受挫的,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小嘴巴立马扁了下去,好歹为了那么一对小纸人,她已经很是努力地剪裁了,但是凡事也要靠天分的,光付出了汗水也无济于事啊。
“送出去的东西,有如泼出去的水,你都送给朕了,还要拿回去,真是小家子气,爱妃啊,你说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生,为何每每总是出尔反尔呢,这都是你第几次反悔了啊。”
这么好玩的东西,秦不舟哪里肯让酥酥收回去,他霸道地将剪纸又抢了回来,像在看杂耍表演一样,好奇的又将那几张剪纸给看了一个真切,末了,还不忘大声挖苦了酥酥几句。
“你说你,怎么人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