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酥酥定没有将自己救了酒明的事情放在心上,可酒明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侍奉谢嫔的决心了。
滕阁宫再经过酥酥的改造之后,也变得热闹了起来,至少到处都挂着大红灯笼,看上去喜庆极了,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这是在布置洞房吧。
最近这一段日子,往来的使者也变得多了起来,毕竟过年就是要走亲串户,必要的笼络还是应该有的,也正是因为宫里进进出出的人多了,宫里的宴会也跟着兴盛了起来。
就是再不喜抛头露面的酥酥,最近几日,隔三差五都要奔赴宴会,在那些宾客的面前,秦不舟也丝毫没有吝啬自己的霸道,不分场合的大小,一并将酥酥也捎带着。
于是乎,后宫之中就出现了因为的奇怪现象,谢嫔和秦不舟仿佛是连体婴儿一般,出入于人们的眼中,穿梭于各种形形色色的宴会。
这段时间当然也就少不了会有人议论。
“哎,你们听说了吗,皇上最近就跟着吃了迷魂药一样,成天都和谢嫔腻歪在一起,也不知道谢嫔哪里来的法子能够牢牢拴住皇上的心。”
一群妃子围聚在一块儿,低声议论着谢嫔,拖秦不舟的福,酥酥最近又不负众望的
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话题女郎。
“现在谢嫔的名头谁也不知谁也不晓呢,哎哎哎,你们可知道,我听说啊,谢嫔就是妖妃,是狐媚精转世,认识她的人,都说谢嫔最近性情大变,举手投足之间都和以前的谢芷大不一样了。”
另外一个妃子探出脑袋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待得没有他人了以后,她才瞪大眼睛,用着惶恐无比的声音说着,此话一出,就立马引起了在场其他妃子的共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醋味。
“对!就是妖妃!皇上就是中了她的狐媚术,不然怎么会独宠她一人!”
别的妃子也跟着应和着,唏嘘声一阵比一阵强烈,她们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妖妃更好的理由来诠释酥酥的存在了。
如此一来,流言一传十,十传百,酥酥的妖妃名号也就这样慢慢被大家给坐实了,正所谓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些妃嫔不能受到秦不舟的宠爱,就因此深恨将谢嫔给妖魔化了。
太和殿。
天色已晚,秦不舟一如往常地直接点名要谢嫔侍寝,别的妃子的牌子就像是摆设一样,放在一旁,秦不舟连正眼都不愿看一眼,这可把元宝公公给愁坏了。
“皇上,要不,今晚您就暂且先传
唤一下别的妃嫔,您已经好久没有……奴才觉得崇德夫人就不错,风水轮流转,您总得安抚一下别的妃嫔的情绪啊,再说了,都这么晚了,就是谢嫔娘娘估计也早就歇息了吧。”
元宝端着一堆木牌怯懦的说着,深怕哪一个字没有对上秦不舟的胃口,就迎来一顿臭骂,他最近也听了不少的流言蜚语,着实为谢嫔感到担忧,她这是引起了公愤啊。
“朕要见她,她敢不来吗?”
秦不舟冷漠地说着,脸上顿然浮现出了一抹傲慢的神色,他可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只要在他的五指山下,只要他开了口,就是天王老子这会儿也必须下凡来见他。
虽然这只是单单一句话而已,却压迫的元宝胸口不由得变闷了一些,秦不舟的威压实在是太强了,就是元宝也应付不过来,只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得低低的,谦卑地听着,不敢再多言语。
“元宝,老实说,你是不是和谢嫔有一腿啊,怎么朕见你老爱瞎管谢嫔的闲事儿,朕想要宠幸谁,还得拿笔墨列个单子,张贴在寝宫外边儿的墙上公之于众吗?”
任由大厅里的氛围沉寂了之后,秦不舟斜了元宝一眼,稍稍放大了自己的声音,忍不住重新打量了
一下元宝,秦不舟也不傻,当然知道元宝提此建议的目的为何,他就是单纯地想要套套元宝的话而已。
后宫之中,和皇帝的妃子通奸,可不是一个小罪名,那可是要杀头的,听到这里,元宝两眼一惊,巴不得把自己的嘴巴拿针线给缝上,这个罪名他可背不起啊。
“皇上,您可别吓唬奴才啊,奴才一心为主,与谢嫔娘娘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您怎么就老爱把奴才和娘娘放在一块呢,您这样奴才以后都不敢再与娘娘见面了。”
元宝哭丧着一张脸,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算是得出了一个定论,以后啊,只要后宫的天没有塌下来,他就当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小太监就可以了,一定不能多言,果真是祸从口出。
“既然如此,以后朕的命令,你只管执行就是,别的不该有的主意,就不要说了,去吧,把谢嫔给朕传唤过来吧,朕正好有事想要和她商量。”
见元宝已然被吓得两腿发软,秦不舟也没有再继续调侃他,只是声色俱厉地警告元宝不要画蛇添足,即便是他身边的人,有些话,他也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说罢,秦不舟便闭上了眼睛一手撑着脑袋闭目养神,劳累了一天,困意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