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庆说,在临淮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一只鸡弄出了一件丑闻。
如果套用后世的话来说的话。就是一个“门”事件,而且引流也是比较奇葩的。
这事发生在临淮的朱家。朱家在当地可是个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家境殷实,拥有大量的田地和众多的仆役。
而且,朱家也并不是一般的富户,他们家早年间有人在官府里当差,比那些所谓的“土财主”眼界宽得多了。
因为在官府里混过,学而优则仕在朱家是公认的道理。因此,朱家家中子女的教育也就自然抓的很严,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吧。
到了朱综这一代,他从父亲手中接过家业后,朱家已然成为临淮一带颇具影响力的名门望族。作为朱家的家主,朱综在礼仪这方面更是在临淮一带起到了带头作用。
朱综的母亲死了以后,按照礼制,朱综毫不犹豫地在母亲的坟墓旁搭建了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并独自一人在那里为母亲守孝。这种尽孝的行为,让人们对朱综的品德和孝道赞叹不已。
在母亲的坟墓边守了一年之后,有人给朱综送来口信,说是他的妻子生病了,让朱综赶紧回家去看看。听到这个消息后,朱综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到了家里以后,朱综发现妻子面色如常,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啥会有人给自己报信说妻子病了呢?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妻子看起来安然无恙,便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心想等下夫妻俩私下里再好好问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夫妻俩进了后院卧房,朱综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却见朱氏很正色的对他说道:“老公啊,丧礼可是大事,而且你又是咱们这儿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别老是回来看我了,专心为咱娘守灵才好!”
朱综一听就纳闷了。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他一直谨遵古礼,在母亲的坟茔边住着为母亲守孝。即便是有生活物品缺乏了,也是等着仆役过来时再安排,从来不曾主动回去过。而这一次要不是有人带信说老婆病了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回来。
那到底是谁传错了消息呢?朱综实在想不通,难道是那个报信的人弄错了吗?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于是,朱综就说:“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自从母亲去世以后,我就一直住在草庐里,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回来过?”
看到朱综的否认,朱氏不禁怒了,但也还带着一丝娇羞。
“你这个坏人!”她指着朱综骂道:“隔三差五地回来不说,还要尽是晚上偷偷摸摸地来,等天不亮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还叮嘱过家里的奴婢不要往外说。今天大白天的回来,你竟然还欺负人,说自己没有回来过!”
说着,朱氏就扑在被子上抽噎起来。
瞧见自家老婆这副样子,朱综心里一咯噔。
坏了!他心想,早就听说过有鬼魅骗人的事情,难道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说不定是什么东西趁着自己在守孝,偷偷变成了自己的样子迷惑了家里人,而且还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
想到这里,朱综是又惊又怒。
虽说心里有点窝火,但朱综还是很冷静。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然,要是弄成像别人讲的那样,万一全家都着害了,那不是全完了?
于是,便假装是自己不对,向朱氏认了错,好言好语的哄了半天,才让朱氏擦干了眼泪。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朱氏。转过身,朱综唤来服侍朱氏的贴身女婢,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下情况。还真如朱氏说的那样,最近两三个月来,自己每天夜里都会让女婢开门,然后又等天不亮让女婢关门。至于是不是自己真的回来过,女婢也委实不知。
于是,朱综便告诉朱氏的贴身女婢,我和夫人准备做个小游戏,下次我来的时候,你开门之后把窗都锁上,我就悄悄躲在屋里,看夫人能不能找到我。
女婢一听也是乐了,自家的老爷这段时间晚上回来以后,夫人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就连对下人的态度都和蔼了不少。因此当听到老爷有这样的要求时,女婢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安排好一切之后,朱综又悄悄地叫来在草庐伺候自己的长随,并叮嘱他待在家里暗中观察后院,如果发现夫人的贴身女婢开门或关门,必须立刻赶到草庐向他禀报。然后,就告别了妻子,去草庐了。
到了晚上,还真如朱氏先前说的那样。这边,长随见后院的门打开了又关上,一个人影进去了,长随赶紧去报告朱综。
在后院,朱氏的贴身女婢看到朱综再次回来,连忙按照老爷白天的嘱咐,在朱综进入卧室后,迅速将所有的门窗都牢牢锁住。
而另一边,朱综得到长随的消息后,顿时怒火中烧,领着仆役们手持火把匆匆赶回家里,气势汹汹地直奔后院而去。
朱综刚走进后院,他的妻子朱氏的贴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