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却让邬涛有些惊了。
邬某何德何能,竟得姑娘如此抬举,实在是不当人子。邬涛赶紧正色的和王家小娘子说不好不好。
这时,两位婢女的舞蹈也停了下来,上前帮助王家小娘子给邬涛劝酒。
都说借酒乱性,几个娇滴滴的姑娘凑上来,左一杯过来右一杯过去,没几下功夫,邬涛就向王家小娘子表了态,我是山野之人,家里条件也不太好,承蒙姑娘不弃,如果不嫌弃的话,那就怎么怎么了。
事情发生到这里,一切就都很简单了。
很快,两人的酒宴就结束了,在两位婢女的哄笑下,邬涛牵着脸色羞涩的王家小娘子进了里间。
大半夜的,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用说了。
至于两个婢女,自然是收拾外面酒宴的残局,然后遵从大户人家的规矩,在外间候着。
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眼见即将到了五更,王家小娘子轻轻推开邬涛搭拢在自己肩上的手,却不想惊醒了邬涛。
我是寄居在亲友家的姑娘,如果天亮之前还没回去的话,被人看见了终是不好。到了晚上,我再过来看郎君。
听了王家小娘子的话,邬涛也点头称是,起身要送王家小娘子,却被王家小娘子摁在了被窝里,我和两位婢女自己回去,你先好好休息。
于是,这一夜之后。只要天一黑,王家小娘子就会悄悄的来到邬涛的房间,有的时候是三个人来,有的时候是两个人来,有的时候是王家小娘子一个人来。
这一夜之后,游山观水什么的,早就被邬涛抛在了脑后。即便是出门,也早早就回来了,等着王家小娘子的出现。
这种幸福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四个月。
某个下午,邬涛从外面转回来,发现有一名道士在自己的房间外等着自己。两个人一交流,居然是自己上次寻而不遇的杨道士。
杨道士说,自己刚从外面回来,看到了邬涛给他的留言,毕竟已经几个月了,今天抱着看一看的态度来找邬涛,没想到邬涛还住在这里。
两人寒暄了一番以后,进到了邬涛的房间。
坐下之后,杨道士不等邬涛去取茶水,用手把邬涛按在椅子上,道兄最近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邬涛一惊,自己住在酒店里,外出的时候也没有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去过,杨道士怎么会这么说呢。
看着邬涛惊疑不定的样子。杨道士让邬涛取过铜镜,让他对着镜子照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印堂说,我们都是修道的人,按道理说,你的面相上不应该出现发黑的情况,如果不及早采取措施的话,绝对会伤及你的性命。
瞧着镜子里自己的额头,再看看杨道士的印堂。邬涛也不禁心口一紧。
自从王家小娘子那晚来了以后,自己的夜生活是相当的有滋有味,而且,两位婢女有时也会加入战团,但感觉到自己的精力是比刚到义乌的时候差了许多,为此,前两天夜里,王家小娘子还在笑话自己。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时听见杨道士这么一说,再两两对比一下,邬涛就把王家小娘子和两位婢女夜访自己的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杨道士说了。
听邬涛把事情说了之后,杨道士也是苦笑。道兄啊,你平时肯看书肯研究道术,但对生活常理还是接触少了,试想一下,有哪家的姑娘会晚上来不等天亮走呢,再说,都几个月了,这个王家小娘子也不让你去她寄居的亲友家拜访。
然后,杨道士很肯定的对邬涛说,大哥,你遇到鬼了。而且还不止一个鬼。
邬涛一听杨道士说的这么肯定,也是急了,赶紧问,那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虽然邬涛问得很急,但杨道士还是看出邬涛有些犹自不信。
于是,杨道士就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拿出笔和朱砂,当着邬涛的面画了两道符文。一道让邬涛缝在衣服上,一道让邬涛挂在房间的门上。
然后叮嘱邬涛,如果王家小娘子和那两个婢女是鬼物的话,看到门上的符咒以后是不敢进屋的,但肯定会在外面大吼大闹。你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和她说话。
见杨道士说的这么郑重其事,邬涛听从了杨道士的安排和叮嘱。到了晚上,王家小娘子又携带着婢女来了,刚好进门,却被门上的符咒逼了回去,王家小娘子和婢女瞅见挂在邬涛房间门上的符咒,顿时大骂不止,怨恨邬涛负了她们的情谊。
邬涛坐在房里,听着外面王家小娘子和婢女的声音,也是惊骇,居然和杨道士说的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后,邬涛听见房间的窗户有声音,不等邬涛转头,王家小娘子和婢女居然出现在邬涛的面前。邬涛顿时大骇,不过,这时,杨道士让邬涛缝在衣服上的符咒闪出了光,逼退了王家小娘子她们。
眼见无法和邬涛近身,王家小娘子恼怒不已,在房间里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