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赋予内鬼职业的温因,有着类似于茨姆莉的那种瞬间移动,但一天最多使用两次。刚刚前往魔王城是一次,如今来到鞍马祢音附近,则是最后一次。
同时让温因有些不爽的就是,这顺茵着实不是什么安静的技能。每次使用都会掀起一阵冷风,好似在嘲笑他这个苦命打工人似的。
0“可恶,总有一天我也要当管理不,dgp的老板!”温因在此发下豪言壮志。
温因感觉风向四周散去,他像是眺望的小孩似的试图用肉眼捕捉风离去的方向,但这举动并没有找到风,而是找到了他的本次目标,鞍马集团的大小姐——鞍马祢音。
不断思考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鞍马祢音得以信服的温因,再次抬起头时心里顿时一凉。
“我靠,重鹰这家伙怎么也在,还有霸牛、太狸?这不会是一个小队伍的成员吧。这可难办了啊。”
“这是哪里来的风啊?”景和朝着四周张望,“感觉有些凄凉。”
“这事不重要。”
难不成还是什么游戏当中内置的,用以匹配玩家心境的小环境系统?清宫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祢音从那震惊、彷徨的状态中走出。
当然,也可能从此一蹶不振。
但这都不会成为让清宫隐瞒这一点的理由,这是迟早要被曝光的事。特别是如今一个逃犯,还有和鞍马光圣做交易的意图。
“爸爸是赞助dgp,举办这综艺秀的人吗?他难道也是道长口中的那种喜欢看同类自相残杀的人吗。”祢音口中不断重复着这般低语。
饶是满不在乎的道长,面部都有些扭曲。
“真麻烦,早知道就不多嘴了。”道长快速的咂舌一声随后就背过身去。
“我不,我对鞍马财团对爸爸,一点都不了解。”祢音突然笑了,但这笑声当中带着一丝哭腔,“光是母亲给予的重压我就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别的了。我到底理解我自己吗?理解过父亲理解过鞍马家吗?”
随之而来的并非是祢音的话语,而是数九寒冬般的寂静与冰冷。
“祢音小姐”
“不,景和你不必安慰我。清宫先生我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若不是你告诉我这件事,我恐怕还在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到头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只是一味地装乖扮可怜。
“我想要寻找真爱,这就是我的愿望,想要一个不同于那窒息的母爱,未知的父爱的纯粹的爱。唯有这个愿望我会拼命去达成,而我认为第一点就是要反抗,反抗我所处的环境。”
“所以祢音小姐你经常离家出走呢。”
“还有这种事。”
“啊哈哈是啊,不过那时候——呃,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只是闹脾气罢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反什么。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对我这么苛刻,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冷淡,从小就这样让我对这个家产生了逆反心理。
“随后我就捂住耳朵排斥一切有关鞍马集团的事,包括公司的项目、家庭的资产只是不断强调我是我,并非是鞍马的附属品。但实际上我就是,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这个游戏当中或者是在这个队伍当中,我
“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作用。”
“那个什么,”清宫开口道,“很抱歉打断你的自我反思有一件事我想要询问一下,就是你和你爸多久没见面了。”
“啊有一个多月了吧?”
清宫尴尬的笑了笑,确实,不难看出祢音这家庭出奇的混乱,这一个小姑娘甚至都不能准确的说出自己和自家老爸多久没见面了,以至于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爸爸和鞍马财团真的干了什么不太好的事,你有那觉悟舍弃现在的一切荣华富贵吗。”
不管鞍马财团到底是不是dgp的赞助者,一个如此规模的公司必然不会是纯洁的,都是会有一些问题的。但一般来说主要没有太张狂、没底线的做事,一般都不会被清算。
但如果鞍马光圣真的和那逃犯有了联系,这可是一个巨大且出现在清宫面前的黑料。而且在这个环境当中,由小金屋森鱼这个海外逃犯所指定的交易,也不会是那种小打小闹。
“我”
“你有时间慢慢考虑,而且只要把小金屋森鱼给提前抓了,那方面的事就可以告一段落了。而那赞助商一事,说到底只是我的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推测,真相未出之前一切推测都不是百分百的。”
“我本人也不想把这游戏变成什么警匪游戏啊,不符合现在的基调。”
“我看贝洛芭那个女人不太可信,不如说那些个所谓的观众都没几个可信的。”
“我不这样认为哎,呱呱拉他有送我好东西。”景和傻笑着拿出一个绿色的代扣,有成年人巴掌那么大。
“还能给东西的啊这赞助商,贝洛芭光给我气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