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猫子这事,在清宫看来是一种病,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清宫在晚上就变得很不容易睡着,即便是疲惫也是如此;相反的在白天特别容易呼呼大睡。
因此清宫判断自己应该是患上了某种强制性的神经方面的疾病,但他对这方面也不太懂,去了医院得到的答案也和那些三流恐怖小说当中的答案一样——一切正常啊。
而后面出现的在夜晚会更加亢奋这一点,更是让清宫觉得自己异于常人。
不过这又如何呢,清宫完全不在乎,现在的他只想找个地方呼呼大睡,一天的高强度运动即便是清宫也感觉身体有些被掏空。
而对于清宫来说,白天最好的睡眠场所就是去公园,长椅也好草地也罢,总之就是沐浴着阳光睡上一觉。
“啊?”
清宫刚一躺下,他就感觉视线忽然发生了一阵扭曲,这种感觉就像是水的波纹,接着清宫就觉得自己后脑勺碰到了什么丝滑且柔软的东西。
“你哪来的啊贝洛芭,要不要这么吓人。”若非清宫心理素质过人,要不然一般人躺下身子映入眼帘的不是天空或是天花板,而是一个女人,定然得吓一跳。
“啧,真扫兴,没有预想的反应啊,啊啊——无聊。”她就这样自说自话的把清宫的头从大腿上挪了下来自己站起身就理了理裙子。
好在清宫反应迅速不然后脑勺必定得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女人果然有病,你到底是干嘛的。”
“啊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虚的很呐,就这样还不是被人任意拿捏?我说过了,我最喜欢看得就是别人的不幸,特别是你的不幸。”说着贝洛芭就笑的花枝乱颤。
“呵,”清宫满不在乎的轻笑一声,“你知道你现在这个状态是什么吗。”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怎么称呼我呢。”
“雌小鬼。”
“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贝洛芭眉毛开始没规律的抽动。
“可以说,但没必要。”
不过,贝洛芭突然大笑起来倒是超出了清宫的预料,她不断鼓掌的姿态似乎是对这个称号格外的满意。
就这样清宫愣了几秒,就看到贝洛芭脸上很明显的显露出那胜利者的笑容,似乎是在嘲讽清宫的技法没有奏效。
“难道你”清宫不急不恼,或者说他很少急,略微摩挲下巴之后清宫打了个响指,“我懂了。”
贝洛芭再次表演了她那快速的表情变化能力,先前的笑容瞬间消失有些怨毒的看向清宫,但这怨毒当中又有一点好奇。
“一般这种情况下,被当做小鬼大多都会很气愤,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年纪很大。”
“哈、哈?!你在说些什么,我、我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好吧,你看我哪里像个老太婆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你看,急了。这也只是个猜测你那么大的反应基本就是做实了啊。”
咬牙切齿的贝洛芭像是会施展魔法一样在右手掌心凝聚出了和她那挑染颜色很类似的光点,但被突然窜上前的清宫攥住手腕。
“又想用那把枪是吧,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任凭贝洛芭怎么挣扎,清宫都不为所动,但也仅限于此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可不是对女士该做的事啊,真是粗鲁呢。”
“别开玩笑了,你不是有那念动力吗,不舒服你自会走,也就是说你”
“啊哈哈哈或!”贝洛芭再次大笑起来,没有任何前兆的简直像是个精神病,“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果然你这家伙是个变态,你也是享受上了。”
清宫一把甩开她的手,他意识到再怎么做都是在奖励她,似乎只有从年龄那里下手才能让她真正破防。
不过清宫不再打算和她先撤,在贝洛芭还没从愉悦当中脱离开来时,清宫当即提出自己的疑问:“赞助商到底是什么。”
贝洛芭听后瞬间噤声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翘起了腿,那腿部上所着装的淡黑又有点偏咖啡色的饰物,在太阳光下显得更加富有光泽,让贝洛芭整个人的妖娆与怪异更加显眼。
“顾名思义哦,就像我是你的赞助商,换言之你是我的单推。每个骑士都有,只要不是太过于丢人。”说到这贝洛芭又抿嘴笑道,“当然,有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会喜欢废物也说不定呢。”
“每个人都有,你的意思是这一千个玩家都有?这可有意思了。”
“到底是怎么样呢,这和你我有什么关系呢。”贝洛芭就这样坐在长椅上微微扬起头故作可爱的朝着清宫眨了眨眼。
“差不多得了。”
“啊哈哈哈真是个直男啊。”
“有没有可能,我不是直男是单纯地不想理你?”
“你”贝洛芭此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