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在云瑜身上慢慢摸索着寻找着穴位,等穴位寻找完后,因为还太□位很难找准,而且不敢下针,只能拿着特质的手套慢慢揉压,弄好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这时药浴的也准备好了。
韩阳就把云瑜抱进浴盆,在盆里继续揉压穴位。
等水微凉才把云瑜抱了出来,交给在正厅焦急等候的林槐和云啸。
“这个房子每隔三天要弄一次,一个月后我再来给他下针。”
“喜宝,带韩先生去客山居好好休息。”
“是。”
喜宝便带着韩阳走了。林槐抱着云瑜左看右看,不只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总感觉小瑜的脸色好了很多。
韩阳每天都呆在客山居,唯一的活动就是和太医院的太医们研究医术,一个十足十的医痴,他弟弟也一直跟在韩阳身边从未离开。
云瑜的病情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不闹肚子也不吐而且低烧也慢慢下去了,面色也不那么焦黄,甚至还胖了一点。
就在林槐以为云瑜就会这么一直慢慢好起来的时候。
这天晚上他刚要睡着,就听见外面的惊叫声。
“太子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二皇子他二皇子他……”
“小瑜他怎么了!喜宝你快说啊!”
“总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快和小的来吧,我已经去叫了韩神医了。”
林槐连外衣都没穿,光着脚就跑到了正厅。刚踏入正厅就被云啸一把抱起。
“你放开我!小瑜他出事了!”
“我知道,那你也不能光着脚就出来,你要是在感冒了该如何是好。”
说着云啸给林槐套上了外衣,穿上了鞋袜。才放林槐进去了正厅。
一进正厅就看见韩阳拿着一排金针给云瑜施针,虽然知道那是治疗,但是林槐还是心疼极了。走上前去就看见云瑜脸色发青的躺在摇篮里,身体一抽一抽的,一旁的云琛就像也感受到了弟弟的痛苦,哇哇的躺在宫人怀里哭着。
“韩先生,小瑜他怎么样了!”
韩阳忙着施针根本没有多余心思搭理林槐,按理来说今天应该是第八次洗药浴的时间,这种情况出现的太早了,看来这个孩子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差。
没有办法只能提前施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针,按着顺序依次扎入,有几个危险的穴位没敢下针,只是带着特质的手套慢慢揉压。待揉压了百十下后,看着孩子渐渐好转的脸色,韩阳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起刚才林槐问过的问题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回答“这种方法本社就是强行把让孩子把身体里的活力都激发出来,达到一种巅峰状态,然后再用金针施针固定住这种状态,让孩子健康的活下去。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会生长缓慢,因为改变脉象会导致心脉受损会留下病根,但是孩子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好,八周就出现了这种状况,没有办法只能让孩子再次慢慢调整状态,但是这次如果再不成功,这个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林槐听完心疼的抱着云瑜,亲了亲他不那么青紫的小脸颊,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中。云啸也很害怕,他却没法安慰只能默默的抱着林槐,给他支持。
韩阳这次加大了药剂的分量,决定在孩子身体刚刚好转的时候就开始施针,以防万一。
十二天后,云瑜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好转了,这次韩阳没有犹豫,直接给云瑜下了针。然后泡了药浴,金针足足扎了一晚上,林槐怕孩子乱动导致金针偏移,一晚上都守着云瑜,等韩阳给云瑜拔完针后才去休息。
施完针后第二天,云瑜也没有出现呕吐闹肚子或者发烧的现象,韩阳才擦了一把汗,收拾包裹准备离开了。
离开前他对林槐说。
“这孩子的针每年都要施一次,否则就有生命危险。你们只要到药谷拿着这个荷包来找我,自然会有人给你们带路。”
林感激的收下,韩阳也没有多逗留,就走了。
时间飞逝,转眼间就从十二月中旬到了一月中旬,又是过年的时候了。
因为这一年林槐都有定时的给家里写信,所以这次爹爹和父亲没有直接冲过来,林杨也写信报了平安,说他现在正在西南一个小村庄做客,那里东西很好吃,但是最想念的还是哥哥做的叫花鸡,然后又扯了一堆有的没有的,开的林槐哭笑不得非常无奈。
自从上次施完针后,云瑜就慢慢稳定了下来,虽不说像云琛一样健康活泼,对他还说不吐不闹肚子不发烧那就是很大的好转了。
脸色虽然不是特别红润但是好歹也是健康了很多不似以前一样焦黄。身上的肉也比以前多了很多。林槐这才安下心来。慢慢的跟着父后学着如何管理这个诺大的皇宫。
在云朝,朝廷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帝决定,帝后在皇帝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参政,整个皇宫的所有事宜都是帝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