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彤脸上的红晕一下子消了下去。
“呜呜呜,太伤人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的公子,我却只能看看而已啊,老天爷啊,信女愿意半辈子吃素……十年……呃,要不五年,五年吃素,赐给信女一个俊俏郎君吧!”
她们两个在一起窃窃私语,白母带着温香君和谢夫人聊了起来,并把温香君介绍给谢家的其他女眷。
谢家姐妹看着温香君,对于她的柔弱姿态有些不喜,但看着两家交好的份上,还是聊了起来。
“温……白家妹妹。”听白母说这是她的女儿,只是还随母姓没更换名字,谢家小姐们叫得有些别扭。
“等会宴席结束后,那些书香门第的小姐们会开始表演乐器书画什么的,我们几个打算去玩投壶,你要一起来吗?”
弹琴书法之类的,她们都不擅长,表演肯定是不去的,不丢那个人,旁人的表演她们也看不出好坏,没有欣赏的兴趣。
好在园子里会安排许多的游玩的设施,找管事要就是了。
甚至她们打算投壶踢毽子热热身后,去试着骑一下马,这个别院据说有个马场的,马匹不少,可以让马夫牵着马,她们骑着在马场里小跑一下。
温香君可不打算陪着她们瞎溜达,连忙笑道:“我身体实在是受不得剧烈的活动,还是不去了,其实,我等会应该会去尝试着弹一曲。”
“你要去弹琴?!”
谢家小姐们都是一惊,又齐齐转头看白时锦:“时锦,你也要弹琴吗?”
不是,大家一起什么也不行的好好的,你们怎么背着我们偷偷进步啊?
白时锦好笑道:“怎么会,我哪里会弹什么琴啊,你让我弹棉花还差不多。”
白时锦心道,我会的可不适合表演,总不能上去表演金针刺穴或者舞大刀吧?
嗯,有些吓人,还是算了。
谢家小姐们这才放心。
大家都是学渣,这就很好。
谢家小姐们再看温香君的眼神就有些变了,这人和她们不一样:“嗯,那你弹过琴后呢,要来和我们一道吗?”
温香君摇了摇头:“再之后我应该要和母亲她们一起看看花,谢家姐姐们要一起吗?”
有个年轻一点的谢小姐嘀咕:“那多没意思啊。”
年长一点的谢小姐把妹妹推回去,笑道:“那我们便各自玩乐吧,你陪母亲她们也很好。”
“据说郡守大人在隔壁郡进献了一只白鹿后,也派人寻了只白孔雀养在园子里,过几日很快就会送到燕京去,我们等会,会先去看孔雀,之后再去马场玩耍的,你要是改主意了,可以随时来寻我们。”
温香君听到有白孔雀,愣了一下,笑着点头:“好,我真是没见过那样的奇珍异兽,定是要去看看的。”
白母看着孩子们在一起谈笑,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孩子们能好好相处就好。”
谢母则低声问她:“你两个女儿都是要在这里相看吗?”
白母点头:“其实一个已经基本定下了,要担心的是另一个,不过孩子们的事,也是随缘,要孩子自己喜欢才好。”
谢母摇头:“你女儿少,倒是轻松,我可就麻烦得多了……”
很快,郡守夫人在台上举杯简单说了几句后,丝竹声响起,侍女仆从们纷纷端着酒菜一一送到宾客们面前的桌案上,宴席正式开始了。
她们这里热热闹闹的,在园子外的后山。
一个衣着华贵的瘦削男人正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靠在一棵大树后,手指捂着的位置,有泊泊鲜血不断地涌出,顺着衣服滴落在地面的草叶上。
顺着草叶翻倒的方向看去,远远蔓延而去一路上倒伏的草叶上,都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正在被人追杀,而且还受了伤,地上接连不断的血迹,却给追杀他的人指明了方向,只是逃是逃不掉的。
男人自然清楚,即使呼吸都很是费劲的样子,手中也一直紧紧握着一把长剑。
等待着随时会到来的追兵。
很快,两个黑衣人从远处飞速低空掠过,分别在男人的身前身后落下,把他围在中间。
男人抬起头,苍白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真是好手段,竟然在我的身边安排了人,但还是计划得不够周密啊。怎么,你们主子是已经迫不及待要解决我了吗?”
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殿下,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您为什么要掌握那么多人的隐秘吧。”
另一个黑衣人也劝道:“您还是放弃抵抗吧,主仆一场,我会动手得快一些,不会让您感觉到痛苦的。”
男人不语,两个黑衣人也凝神等候着。
等了一会,没见更多的黑衣人过来,男人忽然笑了出来:“看来,是没有其他人了。”
黑衣人很平静:“当然,同一批的暗卫都已经被我们杀掉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