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抬手在木人桩的脑门位置拍了拍,另一只手用袖子捂住口鼻。
只是邦邦两声。
木人桩周围上下顿时荡起了一圈黄色的烟雾,都是细碎的木粉,被风一吹很快散去。
“哈切!”白时锦放下袖子打了个喷嚏,“好了,收工,洗漱一下吃早饭啦~”
吃饭时和父母闲谈说笑不提,饭后,白父去忙自己的事。
白母摸了摸白时锦的鬓发:“时锦,我知道你一向爱恨分明,喜欢或者讨厌都很明显,只是。”
白母轻声一叹,拉着白时锦的手:“那温香君的性子许是阴晦压抑,是有些不讨喜。但她毕竟是个孤女,初到了陌生的环境这样其实也不算太奇怪,之后熟悉些了应当是可以放开一些心扉的。”
白时锦不想和心爱的母亲争执。
“娘的意思是要我和她好好相处吗?我尽量吧。”
只要温香君不舞到自己面前,故意恶心自己,她不是不可以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温香君之后离开白家,自己的内力也该修行回来不少了,在别处找机会用药废了她。
作为一个废人受尽白眼的活着,可比痛痛快快的死了要痛苦的多。
希望那时的温香君喜欢自己送她的圆满未来。
白母哪里晓得自己乖巧的女儿心里的小心思,还有些期盼地看着她。
“这就好,时锦,其实在你舅舅他们还没闹起来前,我和你舅母还曾是手帕交,那时你父亲到他们所在的县城附近的地方谈一笔大生意,时间需要很久,我也是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