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苏灵，“我……朕，看起来还好么？”
苏灵替他整理了一下稍微有点歪了的帽子，将系绳两段收拾整齐，“出了这门，您就是真正的九五至尊了。臣，恭贺皇上。”
明冲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一僵，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抓苏灵。
苏灵却已经躬身退开，不再看他。
明冲抓了个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落寞起来。
苏晓婉看在眼里，也和苏灵一样，
躬身行礼，“恭送皇上。”
明冲抓空了的手在半空中停了许久，才缓缓收回来。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失落变成了平静。
他深深看了苏灵一眼，挺胸抬头朝大殿外走去。
苏晓婉的视线跟着明冲的脚步，一直到大殿外。
转头看苏灵，却见她并没有多看明冲一眼。
苏晓婉心里微微惊讶，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丫头，是比自己厉害很多倍的角色。
明冲虽然年纪小，却也是龙凤之姿。无论是相貌，武功，才学，都是万里挑一。
加上有皇帝身份做加持，是个女孩子也很难不动心吧。
即便不是真的喜欢，可又有几个人能够完全抵抗这些外在因素的诱惑呢。
苏灵却可以。
这丫头年纪不大，注意倒是正的很。
苏灵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她，脸上有些疑惑。
苏晓婉笑了笑，“准备走了么？”
苏灵点头，“姐姐昨天才回来，现在想必也累了。其实后面的事情都是走走过场，除了文武百官和其他要紧的人，别人早就散了。”
这是在宫里，很多话都不方便说。
苏晓婉道：“我们先出去，在人群里露个面。然后再走，也说得过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