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姚珍,这种心肠歹毒,心机深重的女人,留在身边早晚都是个祸害。
苏晓婉自然对自己有意,那她嫁过人的事情,她也可以宽恕,毕竟,她也没有给别人生过孩子。
他们从安宁村到了京城,没有人会知道以前的事情,只要处理干净就好了。
说起来,当年的事情也怪不得他,只是两人缘分未到而已。
他现在已经有了能力,庶吉士中的,大部分都是要留在京城任职的。即便是外派,擢升的机会,也是别人不能比的。
人,还是要讲究出身的。
那个容相公,虽然长得不错,也读过几天书,认识几个字,可是有什么用呢?
商人,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
他现在可是士农工商中的士,地位最高的人。
相信苏晓婉心里肯定早就有决断了。
不,她对自己有感情,所以不需要什么决断。
现在这么别扭着,也只是因为还生气之前的事情而已。
可说到底,之前的事情也不怪他,都是姚珍从中挑拨的。
只要能将这些说清楚,让她消了气,她自然不会再别扭,到时候其他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他就不相信,苏晓婉情愿跟着一个小商贩,不愿意
跟着他?
那个容昊,若是真的有本事,怎么去了安宁村那么多年,也没见他赚钱给家里盖房子。
反倒是苏晓婉,刚刚清醒之后没多久,就给家里盖了房子,还开了酒楼。
之前,他原本也不相信这都是苏晓婉自己做的。
可后来,那山庄他去了,那酒楼他也去了。
想想之前的种种,再听听山庄酒楼里那些下人们说的话。
他才一点点相信,这么大的家业,的确是苏晓婉一个人撑着的。
他也后悔过,若是当初等一等,或者是即便她变成那样也照样迎娶她,是不是就省去了现在的麻烦。
可说到底,这些也怨不得他。
当时苏晓婉那个样子,谁都不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样。
他是要做官的人,现在他也做到了。他出入官场,若是身边的夫人是个疯子,那该被多少人笑话。
可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
此刻,向云川盯着眼前走过去的这个小宫女。
这个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苏晓婉跟着游兆,飞快的走过去了。
等那些庶吉士走得远远的了,苏晓婉才松了口气。
“怎么我刚出来溜达,就遇上这个人。”
游兆笑眯眯,“缘分匪浅啊。
”
苏晓婉瞪了他一眼,“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走啊。你这么个讨厌鬼,每天跟在我身边,我也很烦的。”
游兆那不正经的眉毛挑了挑,“你这人好没良心。我这么个免费的暗卫跟着你,你还不满意,好生挑剔!”
“哎哎哎,你说话注意点啊。我可是付过钱的。免费这话,我可是不承认的。”
游兆扁扁嘴,“那钱,你们都给了归元门,可没给我。你的钱,我可是一分都没拿过。”
苏晓婉翻白眼,“你们归元门的老门主,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将来这家业还不是得落在你头上。你将来继承的家业里面,也有我给的那部分。”
“你这人,偏有这么多歪理。”
“哈。”
两人正在说笑,就见容昊从皇帝的大帐里面出来。
他行动都很谨慎,除了门口的侍卫,几乎避开了所有不认识的人。
容昊也看见了苏晓婉,给了她个眼神。
苏晓婉低头想了想,“那个,游兆,你自己去玩吧。我先走了。”
“唉,你去哪啊!”
“我自然是去跟着我相公。”
苏晓婉冲游兆眨眨眼睛,转头跟着容昊跑了。
出了营地,外面都是旷野,可却不见了
容昊的踪影。
“唉?人呢。”苏晓婉摸摸下巴。
这人,不会忽悠了自己来这里,他却没来吧。
别说,这种恶趣味的事情,他说不定还真的干的出。
正想着,身后忽然贴了个人。
苏晓婉现在警惕的很,不过,那人刚一靠近,她就问道他身上独特的味道,自然知道这是容昊。
可即便如此,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一手从腰间摸出一包毒药,作势要用。
容昊何等身手,没等她拿出来,就将她的手按住了。
“夫人,为夫送你这个的时候,可同你说过了,这次不准用在我身上。”
苏晓婉轻笑,“你这么靠过来,我还以为是登徒子。”
容昊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