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上次容昊来的情况来看,容昊肯定派人调查她了,现在还有人在盯着她也说不定。
秦梦琪若是真的找人做这种事情,容昊早晚都会知道。
男人嘛,对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有占有欲的。
就像现在很多男人对于前女友,也不见的就能轻易放下。
更何况,容昊现在显然还是对她有点兴趣。
既然有点兴趣,就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秦梦琪要是用这种手段,即便是灭了她,恐怕也要把自己搭进去。
那女人没那么蠢。
即便是已经被容昊拒绝了,可这么多年的痴心,岂是轻易就肯放手的。
秦梦琪那边,还远远没有到要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时候。
所以,她不会用这么蠢的办法。
那便没有人了。
飘香楼那边是商业竞争,即便是有对手,可找人毁了她的清白,对于生意也没什么帮助啊。
想来想去,也没想到那个歹人会是什么人派来的。
苏晓婉又觉得脑仁疼了。
如果不是别人派来的,那就是自己撞上来的。
可她是这几天才出去溜达,从第一天开始倒现在,也不过就七八天的时间。
而且没什么固定路线,都是随便走的。
况且,之前还有人陪着,只
有今天是她自己一个人。
难道真的这么寸,那歹人是误打误撞就挑了今天?
看上去也不像。那人分明对附近的情况很熟悉,也知道那地方平时佃户去的就少,所以才敢做这种事情。
不然,刚一动手就被别人看见了,不是什么都做不成。
那人行动迅速,目的明确,熟悉地形和环境,一看就是之前踩过点的。
到底特么的是个什么人!
苏晓婉一拳砸在桌子上。
既然是计划好的,那就肯定有目的。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这件事过去。
她还真是背到家了。
这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遇到这糟心事。
更让苏晓婉觉得生气的是,她现在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去调查那个歹人。
没有可用的人手,也没有可用的关系。
还真是让人生气的想骂脏话啊。
现在想要找个能帮她调查那个歹人身份的人,就只有……游兆。
可是这个游兆和那个歹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歹人没抓到,惹上一个更棘手的。
苏晓婉扶额。
她这么单打独斗还真是不行。那几个孩子即便是将来都是可用之才,可也需要成长的时间。她手下太缺少可用之人。
苏晓婉一直
发愁到了当天晚上。
唐丽由来给她上了一次药,说反正晚上也是睡觉,明日一早过来清理干净就是了。
就在唐丽给她上药的时候,苏晓婉忽然反应过来了。
那歹人,即便是出去乱说,又如何?
颠倒黑白的话,她也会说啊。
现在这里的佃户们受了她的好,所以都站在她这边。她就不信那歹人做出这种事情,还敢闹上门来?
唉……合着她这一天都白担心了么。
即便是那人真的上门,也不过就是再撕一场。她之前和苏家人都撕过那么多场了,还在乎这一次么。
这么一想,就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苏晓婉欢快的倒在了床上,完全忽略了自己脑袋上的伤口。
于是,很快外面星月宫的人就听见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要不是因为唐丽飞快的转身进去,又转头出来,他们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苏晓婉捂着脑袋。
妈耶,自己就是个棒槌啊。唐丽走之前还跟她说千万要小心伤口,结果她就这么平展展的躺下去了。
这一棍子不会是把她的脑子打坏了吧。
嘶!
好疼啊!
不能平躺着睡倒是没什么,反正她睡觉也不像容昊那么古板。
可这脑袋疼
,连翻身都会被疼醒来,就很麻烦了。
即便是伤口好了,淤青也要疼上几天。
苏晓婉在心里将那个歹徒骂了个狗血淋头,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可依旧不解心头之恨。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这边骂人的时候,星月宫的人已经将那个登徒子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消息当晚就报到了翼海那里。
翼海想了一天,还是让星月宫的人先将那人监视了起来。
这种事情,还是要等到主子回来再处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