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清醒了很多,苏晓婉身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卓云,还有还有多久到飘香楼。”
“啊?”卓云愣了一下,老大这么快就完事了?
“哦,马上就到了。”
“马上是多久,这么点路你的车准备赶到明天早晨么?”
虽然现在清醒了,但是药性还没有过去,如果不尽快找个地方泡冷水,恐怕刚才尴尬的局面还会发生。
卓云心里委屈,他放慢了车速还不是为了要让你们里面的人舒服点,现在居然还埋怨我。
“那个,很快,一盏茶的时间肯定能到。”
苏晓婉坐在车厢的地板上,容昊想要扶她起来,苏晓婉却有些惊恐的看着他,蜷缩到了更远的地方。
容昊微微皱眉,他又不是洪水猛兽,这女人这么害怕做什么的!
外面对他自荐枕席的女人那么多,怕是都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呢,这女人为了避免和他有关系,自己扎了自己一簪子不说,现在看着他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登徒子。
登徒子?
他容昊是那样的人么?他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想找个女人好不容易么?你以为非你苏晓婉不可?
可心里虽然赌气,却没法对着这个状态的苏晓婉
发脾气,只能好生相劝。
“你在流血,我给你包一下。”
只是短暂的清醒,药性还在身体里肆虐。
苏晓婉颤抖着双手从裙摆上撕下一块布,把腿上的伤口裹住了。
“你那样不行,我有上好的止血散。”
“多谢,不用了。”
苏晓婉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伤口,其实也没留多少血。
她刚才那一下也不是随便扎的,她多少还是知道点人体结构,那一簪子,基本是扎在肌肉上,疼得厉害,但不会流太多血。
容昊皱眉,“止痛药也有。”
苏晓婉惨笑,“你觉得我现在需要止痛么?”
她需要的是更加疼一点吧。
容昊有点懊恼,他没料到这女人的脾气居然这么倔强,做起事居然如此决绝。
扎自己一簪子,这是正常女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流了这么多血,这女人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一点都不在乎?
她真的是和以前那个手上被割个小口子都哭哭啼啼的女人完全不一样了。
看着苏晓婉腿上的伤口,容昊难免自责,他刚才要是真的滚了,这人不就不用挨着一下了。终归还是怪自己。
只是,懊恼归懊恼,道歉是不可能的。
不过,话说回来,是谁给了这女人胆子,敢跟
自己说滚的!
“卓云,快点!”
容大公子没法冲着个女人发火,就只能把自己的怒气发泄在可怜的下属身上。
卓云委屈,他赶那么慢,还不是因为想要给主子创造机会么,哪知到头来要被两个人连着嫌弃。
“驾!”一鞭子下去,马车跑的飞快。
苏晓靠在马车的角落里,容昊一靠近,她就缩得更远了。
药性发作,很快就要将刺痛的感觉盖过去了。
苏晓婉惨白着脸,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原本已经停止渗血的伤口,重新溢出血来。
容昊一把抓住苏晓婉的手,“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晓婉嘴唇发白,甩开容昊的手,“不用你管!”
这女人真是倔强的让人讨厌。
“卓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苏晓婉声音微微发颤。
这条路,来的时候心急如焚,觉得无比的长。回去的时候又是这种状况,更是觉得长。
“马上,马上。”
很快,车在飘香楼后门停下。
“主子,到了。”
卓云不敢掀帘子,谁知道这帘子后面是不是什么香艳的场景呢。
苏晓婉想自己下车,可药性未过,她本来就软手软脚,现在腿上更是有个血窟窿,一用力就疼,哪里能自己下
车。
刚站起来,就倒了下去。
容昊趁机将人包进怀里,“卓云。”
卓云这才敢掀帘子。
只是帘子一打开,就被里面的情况惊住了。
哪里有什么香艳的场景,有的只是血迹和苏晓婉腿上的伤口。
卓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再看着苏晓婉眼神都不一样了。
主子这么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多少女人为了爬山他的床费尽心机。
这女人有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自己扎了自己一簪子!
看主子那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生气了。
苏晓婉被抱进了飘香楼后院的房间里,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