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眠当他喝醉了,唤来门外的守夜丫鬟,备了水让他去沐浴。
“你去沐浴,不然别上床睡觉,一股酒味。”谢婉眠搀扶着他去净室,伺候他沐浴更衣。
孟鹤卿垂眸失神地看着她,也不再说话。
谢婉眠只觉得此时的孟鹤卿也和个六、七岁稚童差不多,狭长眉眼中不再是淡漠而是一种弥漫着泪水的天真,连看她的眼神都温柔至极。
珩儿长得最像喝醉酒时的孟鹤卿,老爱拽着她的衣袖软软唤她‘娘……’
等到孟鹤卿沐浴完上了床,谢婉眠这才感觉自己的困意有些姗姗来迟了。
但与此同时睡在她身侧的孟鹤卿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抱着她的腰衔住她玉白耳垂便不松口了。
她快要困死了,转过身瞪着他,“孟鹤卿你干什么?!昨天晚上我还没缓过来呢。”
孟鹤卿倏地笑了起来,他本就生的风光霁月,此时笑起来宛若明月照花池,美的让人心神摇曳。
最终他只是握住她的手,缓缓闭上眼道:“嗯,夫人辛苦,我们睡觉。”
须臾,谢婉眠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
题外话:今天的孟鹤卿有些不大开心,所以他不想说话了。
孟鹤卿失神地掰着路边的小雏菊花瓣:夫人爱我,夫人不爱我,夫人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