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眠红着耳根轻声问他。
孟鹤卿半阖着眼,淡淡道:“还行。”只要是夫人喂得他都喜欢。
谢婉眠舒了口气,小声嘟囔道:“还以为你不爱吃糕点,毕竟你口味清淡,吃不了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孟鹤卿自然听明白了谢婉眠的调侃,他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冲散了唇齿间的甜味,“是不大爱吃,但夫人给我喂得这块还不错。”
谢婉眠愣了愣,这话是在说她喂得就不一样了吗?还是说她会错意了?
还未等她想出什么来,马车忽的停下,车厢内两人原本坐的中间隔了一小条缝隙,此时却是被硬生生地给挤在了一处,本就穿的都是春衫,衣料舒适略薄,此时贴近了,更是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孟鹤卿伸手揽住谢婉眠的腰这才没让她额头直接撞到小桌角上,正准备将她扶起,视线无意识地掠过她的胸口。
微微颤动的脱/兔,令他不自觉的想到新婚之夜。
握/不住,盈白如凝脂似乎都可以从指缝里溢出来。
心尖有些微微酥麻,他很快移开了目光,耳根连带着脖颈都开始泛红了起来,甚至手心也开始不自觉地冒出些许冷汗……
题外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出自清代戏剧家李渔的戏曲《意中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