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没听过大夫人对她不好的风言风语,她本以为都是将军府的女儿,大夫人再过分流月也过得不差,毕竟将军府家大业大,有的是钱,再怎么一个小姐都会过得不错。
哪知道听这流月的口气,好像另有隐情。
她以前不喜欢流月,总觉得这丫头不爱说话,也从不来向她请安,嘴巴不甜,也不会关心长辈,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她心下一软,立即看向流月,“有什么苦衷你尽管给我说,你放心,我会给你作主。”
流月浅浅抬了抬眼皮,讥讽的扫了眼大夫人,“我那院子里有个叫王婆的恶奴,她惯会欺负人,不仅抢我娘亲留给我的嫁妆,还抢我的月例。我经常因她的故意克扣,吃不饱穿不暖,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却像仇人般硬是紧盯着我,经常虐待我。她把我虐得满身是伤,我当然不敢来看祖母,生怕她以为我来告状,等我回去她会更狠的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