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你也信?”随从真是觉得,女人也太好骗了吧,“据我所知,萧雅在三王府住了至少有两年,早就是长胜王的人了……就算长胜王再厉害,也会有死劫,而且三年之前就是他最失意的一年……没想到三年前的两个死劫,都有人愿意替他去死,替他去受折磨……萧雅为了救他,甘愿拿自己跟郡王殿下换解药,要不是当初皇上执意看上了萧雅,亲自逼郡王殿下交出真的解药,要不然的话,哪里还能让长胜王活到现在……”
“这么说,萧雅对于封玄亦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谢语柔的脸上,一下子就展开了一抹期待的笑容。
之前在南疆,她早就听说,谢长宁和封玄亦成婚的那一天,封玄亦当着在场所有宾客的面发了毒誓。
现在萧雅从圣灵王朝的皇宫里面逃出来,去投奔他,看看他这个痴情而又专一的三王爷,要怎么善待他以前的女人。怕是到时候,谢长宁那个贱人,就该费尽心思去抓牢自己男人的心了吧,还真是想看她的笑话……
“那个女人自然是重要的……要不是萧雅跟长胜王好过,墨离又怎么会和长胜王有这么深的交情……之前在帝都的时候,墨离竟然还亲自带着天机宫的人,助他一臂之力……”
“那就奇怪了,萧雅既然是心甘情愿拿自己换解药的,而且都过去三年了,怎么这个时候才想到要逃出来……不会,这一切都是郡王殿下的安排吧?我才不信三年前,光凭皇上的一道旨意,就可以让郡王殿下这么轻易地就将解药交出去……”
随从一下子就变得笑而不语,似乎是默认了谢语柔的这番猜测。不过,这也不是说谢语柔是完全猜对了,只能说是猜对了其中的玄妙之处。当年姬郡王愿意交出真正的解药,完全是因为涉及到了另外一
个人,而那个人,除了姬郡王之外就没有人见过,更加不知道对方的长相和身份。如今,当年的约定已经彻底被撕毁,姬郡王要用萧雅换得谢长宁,封玄亦夹在中间只会中招……
“紫媚大人……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回南疆,早早立功吧……”随从的眼里有着些许的依依不舍,但是还是朝后退了一步,刻意同谢语柔保持了距离。谁让现在都不是找乐子的时候,还有很多正事要办。
谢语柔看着随从好似不像之前那样,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心里也是猜到,萧雅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是不能随便让外人知道的。甚至,包括天机宫的内应,他们都守口如瓶,看来是真的从来都没有信任过她。
“一旦完成了任务,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谢语柔对着随从略带暗示地一笑,还刻意神态妩媚地同他擦肩而过,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能将随从的胃口,给吊起来。不过,在她走出好几步之后,她脸上原本的笑意,早已荡然无存。既然他们一个个都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就自己去找答案。
她可不想就这样子,不明不白的被蒙在了鼓里,免得将来哪一天,姬郡王想要牺牲掉手里的棋子时,她被人选中了还不自知……
此时,仍旧站在原地的随从,目光还是不舍得从谢语柔的背影上挪开,直到她彻底消失在了地牢中,才流露出满脸无趣的神色。在他也打算离开地牢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一袭,依旧安静无声的白衣。随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秘密就是秘密,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知道的人越少,那样,才越真……
翌日的清晨,在完全天亮了之后,三王府的新房之内,又出现了两位主子晚起的现象。谢长宁都不想说
,这根本就不叫晚起,是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的好吗?
不过,以前真的是单身惯了,习惯了一个人睡那么大的一张床,怎么舒服怎么睡。现在已经嫁人了,身边多了一个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且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感觉真的也挺好的。她都不想让封玄亦知道,之前因为顾及他的伤势,连着好几天将他赶出了新房,让他自己一个人睡,想到这个决定,反而让她自己觉得不习惯了。明明两人都在三王府里面,只是睡在不同房间里,她连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都会梦到他。
恩,这么没骨气又丢人的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大约是睡到中午时分,封玄亦总算是要准备起床了。他怕吵醒依旧还在熟睡的谢长宁,直接下了床之后,就穿着单薄的里衣出了新房,回自己原先的卧房去梳洗更衣。
昨晚他无心太过放纵,却也难以自制地累到她了,想让她多休息休息。今天一整天,他都已经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包括茹儿在内吵醒她。最好能让她睡到傍晚之后,等他回来一起用膳,免得这个没有他在的三王府,关不住她这个三王妃。
自从谢长宁昨晚公然在天仙楼挑衅闹事之后,还以媚杀的身份和紫媚有了第一次的对峙,随后关于媚杀这个人的各种传闻,几乎在大半个南疆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媚杀和紫媚其实是双生姐妹,凡是见过这对姐妹花真面目的男人,都会被勾去了三魂七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