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打击了?”随从笑着来到了谢语柔的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扇子,帮她扇了扇,“其实郡王妃的头衔,真的没那么重要……而且想让主人娶妻生子,确实很有难度。你不如想想毓主大人吧,在没有背叛之前,她也算是深得人心,至于主人那,你看他回来之后都没碰过女人,就知道他还是会想起毓主大人的……这不也挺好……”
谢语柔没有说话,她真的不想拿自己跟纳兰毓灵比。纳兰毓灵那个蠢货,那个叛徒,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去学。
“那好……郡王妃的位置,我就不多想了,至于这深入人心,以及郡王殿下的心,你可要多帮我啊……”谢语柔笑着转过身来,将手搭在了随从的肩上,笑得一脸暧昧。
“上次去抓谢长宁的事,不就是我帮你的么?你都还没有好好地感谢我……”
“人家不是给你做了好吃的……”
随从笑了笑,根本就不要这种感谢,他一把扔了手里的扇子,直接伸手去脱谢语柔的衣服。
“觉得热,直接把衣服脱了不就好了……”
谢语柔的脸色不易察觉的一变,连忙退了一步:“你就不怕被郡王殿下看到了?”
随从笑的一脸得意,也十分不怀好意:“主人这几天都不会在府里……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去哪里了?”
随从想了想,暂时按耐住了心里的那份冲动,同谢语柔稍稍透露了一些接下来的计划。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那七个被放干血的人?”
“当然记得,那些血我也见过,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里面的玄机可多着呢,你可以先跟我去看看……”
随从笑得一脸神秘,私自带着谢语柔去了郡王府的地牢,还用身上的令牌,将守卫的人暂时支开了。谢语柔跟着随从下到地牢之后,顿时觉
得阴阴凉凉,要比上面的闷热舒服太多了。
“你这是要带我去做什么啊?”谢语柔看着沿路血腥而又恐怖的场面,心里渐渐的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随从没有说话,像是卖关子似的,直到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才用手指了指地牢最里处。
谢语柔的目光,顺着随从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边有一位白衣如雪的男子,一动不动的战立在那边。他头上那一支温润的白玉簪子,显得特别的显眼和高贵。
至于这男子的长相……
谢语柔忍不住走近了几分,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名男子,可以长得这么干净好看,五官说不出有什么明显的特色,但就是组合在一起,让人看着很赏心悦目,也容易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是谁?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见他?”
随从原本还等着谢语柔一脸惊呆的表情,结果却听到她问这个男人是谁,显然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你真的认不出他?想想三年前的事,再仔细看看……”
谢语柔又走近了一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边,真的认不出这个男人。要说她以前真的见过的话,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明明长得这么好看。
“真的不认识……”
随从顿时有了一种被打败了的感觉,不过想到谢语柔从来没有离开过帝都,可能是真的不认识这个男的。
“不认识那就算了……”
随从说完这句话,就悠然地转身走了。谢语柔被弄得一头雾水,就这么结束了?都不告诉她这个男的是谁吗?
谢语柔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那名男子,竟然意外的发现,那男人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动作,一个神情,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像是个死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到底是谁?”谢语柔觉得有些恐怖,就赶紧转身去追随从的脚步。
这一追,直接又追回
到了谢语柔原先住的厢房里,随从的脸上,始终是一副不肯轻易告知的模样。这让谢语柔一脸殷勤的坐到了他的怀里,又想尽一切办法从他嘴里套消息。
“你就告诉人家嘛,人家真的很想知道……”
随从见谢语柔这样一副媚态,心里终于是痒痒的了。他又从怀里拿出很小一罐血液,放在了桌子上,让谢语柔的脸色,微微一变。
“知不知道这些血都能做什么?”
谢语柔摇了摇头,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刚刚炼好的……那七个人全身上下的血,那么多,最后就只炼成了那么一小瓶,实在是宝贝的很啊……”
“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当然是主人信任我,才会把这事交给我……”随从说的一脸自豪,嫌谢语柔没见识,“你知不知道,这血,主人除了用来送封玄亦一份大礼,治疗旧患增加功力之外,还可以用来做一件极度不可思议又完全匪夷所思的事……”
谢语柔看随从那副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