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背后刁难她,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
霍云深这会儿刚回到御景园,中午应酬喝了不少酒,胃里正难受。
看到温宁的电话,嘴角微微勾起,这个女人总算想起来她还有个老公。
电话响了几秒钟后接通,霍云深清冷带着醉意的声音传来,“回来,我在家。”
温宁正愁找不着人,于是直接开车回了御景园。
保姆见她回来淡声道:“太太,先生喝醉了,这是刚刚煮好的醒酒汤,麻烦你劝他喝了,要不然他会头疼。”
霍云深一个大男人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喝醉之后不但胃疼还头疼,难伺候得很。
温宁心里正气不顺,接过保姆手里的醒酒汤就上楼。
推开房门他正靠在床头,一张脸泛着白,看样子就知道不舒服。
听到开门声,某人狭长的眸子只是稍稍抬了抬眼皮。
“还知道回来,再不回来说不定哪天就真成寡妇了。”
某人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寒意。
温宁冷笑,“寡妇千千万,不多我一个。”
她说着将手里的碗放在床头柜上。
气的霍云深抬手就将碗推掉在地上,“让你如意。”
“还用不着你这么大义成全,痛快点签字就行。”
提到离婚,霍云深胃更疼,头更懵,瞬间明白这女人回来是气他的,气不死不甘心的那种。
“你越是想我越是不会成全你,温宁,我的脾气你是了解的。”
“所以你就冻结我妈的银行卡,霍云深,那里面是我爸的续命钱,你不会不知道。”
霍云深这些年给她的钱,大部分她都转给了养母,可以说所有的积蓄都在里面,不仅是父亲的续命钱,还是温康复健的钱。
听温宁这么说,霍云深愣了愣,脑子里浮现出上午母亲说要让温宁长长记性的话。
“你乖乖搬回来,我就给银行的人打电话。”霍云深的声音软了那么一丢丢。
温宁冷笑,“银行不是你们家开的,我来也不是求你,而是提醒你,这种方法对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