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琼亲自下的令。
赵婉还是低估了常年在外做生意的何琼的反应速度,她被软禁了。
好在她一开始就第一时间让红袖先派人出去,现在只祈祷何琼被别的事情拖住注意力,没精力查这个。
好在她的祈祷起作用了。
何琼真没精力再关注其他的。
他现在一腔怒火全都对着对面的儿子,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他没出生过。
但是事已至此,他还是不得不压抑住内心的滔天怒火。
询问事情的过程,以便他更好的善后。
“说,你是怎么做的?”
何辉努力假装平静,“爹,你在说什么啊?”
何琼气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都到现在了,你还想瞒着。你是当赵婉是傻子,还是当我是傻子?”
何辉不敢置信的捂住脸,回头看向父亲。
眼神凶狠起来,没有刚才的假装无辜,“就是我做的怎么样?一个没出生的孩子而已,跟畜生有什么分别,打了就打了!”
何琼很震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可是你的弟弟啊!”
何琼一副完全摆烂的样子,“弟弟?屁的弟弟。不是一个娘生的,叫什么弟弟?要他干什么?跟我抢夺家产吗?”
何琼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喃喃道,“你明知道他生下来是要过继到赵家的,跟你抢什么家产?你就为了心里的这点猜测,就下药害人?”
何辉:“赵家?祖母说了,以后赵家也是我的!凭什么要来一个弟弟,把那些财产抢走!”
“更别说,自从有了他之后,你就变了态度。原先人都说,有了后娘,便会有后爹,我还不相信!”
“可看你最近对我的态度,我不得不信!”
“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一碗水端不平?我才不得不自己下手,永绝后患。”
何琼看着何辉疯癫的歇斯底里,感觉太陌生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伸手叫来下人,“给我关进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转身离开,又补充了一句,“也不许给他吃任何东西!”
管事走到他身边,小心的问,“老爷,难道不管少爷了?”
何琼气的握拳狠狠捶了下身边的树干,“管他去死,死了最好!省的一天天给我找事儿了。”
管事在旁边呐呐不说话。
顿了一会儿,何琼愤怒稍稍下去点。
才不得不继续安排,“去,你去查,看这中间到底有谁插了手。”
管事:“查到之后···”
何琼无情的下结论,“立刻全都发卖,记住卖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
“还有,派人把剩下的燕窝销毁了。”
管事赶紧弯腰应“是”
然后小跑着出去执行命令。
另一边,红袖安排的仆人一刻不敢停歇的跑到赵宅门前。
砰砰砰的使劲敲门。
门房还以为怎么了,和另外一个人搭伴才敢出来。
谁知道一出来,就被人抓住手臂。
门房吓了好一跳,刚要出手。
认出来这是赵婉的其中一个陪嫁。
还没等他问出口,仆人已经慌忙开口,“快,快去禀报老爷夫人。何家,何家要害小姐!”
“什么!!!”
在前厅与赵老爷汇报衙门分宗进展的赵启楠猛地站起来,不敢置信道。
赵父也拍着桌子站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堂下的仆人和门房,“你再说一遍!”
仆人嚎啕大喊,“老爷,快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小姐已经被他们害的流产,下面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赵父心里一咯噔,后退几步坐到椅子上,一脸无法置信。
赵母一瞬间也被这噩耗激的眼前发黑,眼见着要站不住。
还是赵启楠知道轻重,立刻让管事去集结人。
然后带着赵父赵母要去何家。
扶着赵父赵母上了马车之后,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叫来一个人吩咐。
“去,去何七老爷家里,请他们家的四少奶奶。让她注意何家的下人,看看有没有压着下人发卖或者是跑出去不知道要干什么的,一律截下来!出了事我担着。”
那仆人面色犹豫,“赵掌柜,她可是何氏宗族的人,请她去做会不会···”
赵启楠一边着急上马,一边催促,“她跟小姐关系最好,肯定会出手相助的,你快点过去,别让何家先出手毁了证据。”
他拉了一下缰绳,继续吩咐,“一定要催促四少奶奶快些。待抓住人,一定要让她亲自送到何宅。”
他伸手扬了一下马鞭,补充,“跟她说这次大恩,赵家与我一定没齿难忘。待过了这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