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滟其实也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和母亲还有弟弟相依为命。母亲去世时,我在她面前发过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弟弟,诺言不能违背!他喜欢你,所以……我不能喜欢你……”
原是“不能”,而并非“不”……
步蘅却欢喜不起来,只觉得心酸,为他,也为自己。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徐徐转身走到凉亭门口,雨水的腥气和着园中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她转过头,哀伤地望他一眼道:“你不喜欢我,或者不能喜欢我,这些都不要紧……你既然清楚自己的处境,就不该来招惹我——这话我说过的!可是瓜田李下,你又为什么深夜前来看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些让我误会的事!”她望他一眼,转头冲入雨中,纤细的白色身影好似海上的一片帆,渐行渐远……
又一次混身湿透地回到房间里,这一回真真正正地病了,需要得好好静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