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的侍卫在这些黑衣人面前,像是一群毫无用处的蝼蚁,不消一会儿他们就像鬼魅一般,突破了侍卫们的防线,将他们一一制服。
时景德见状,心中大惊,他没想到那女人的手下竟然如此厉害。
云涵彧和顾初衍见时景德被擒住,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转移了阵地来到一处悬崖之地。
时景德被蒙住了双眼,手脚皆被束缚在身后,侧身躺在悬崖边上,“放开本皇子!”
他大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却无人回应。时景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在耳边呼啸,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知的秘密。时景德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内回荡,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
他努力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手脚上的绳索却越来越紧,仿佛要将他紧紧捆绑在这悬崖边上。时景德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计可施,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就在这时,身边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音,二皇子努力撑起身子,惶恐道,“你们到底是谁?”
雨渐渐停了,没有人回答他。
他感觉到了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被人解开了,以为是救自己的人,心里一阵激动,“快快快,给本皇子解开,本皇子一定给你升官。”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阵风声。双手得到解放,时景德迫不及待的拉下眼前的遮布。
他猛地抬起头,夜色朦胧,只见对面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人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你是谁?”二皇子心中一紧,他从未见过此人。
云涵彧活动了一下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趁着时景德愣神之际,出其不意一拳打向时景德的眼睛。
一只拳手快准狠的朝着自己过来,时景德脸色大变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有,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啊!”
时景德惨叫着捂住了眼睛,眼前阵阵发黑,他的脸色苍白,愤怒地咆哮着,“你……你竟敢打我?”
他二皇子纵横京城多年,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无名小卒如此羞辱。
云涵彧冷冷一笑,再次挥拳朝着时景德的另一只眼睛砸去。
拳头偏了半寸,时景德的鼻梁骨被打断了,他痛得惨叫连连,整个人跌倒在地,双手捂着鼻子,血水顺着指缝不断涌出。
云涵彧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
时景德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更没想到竟然敢有人如此对他。
“你……你知道我母妃是谁吗?!”时景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母妃是,,,,,,,,”
云涵彧没有给他接下来说话的机会,反手一掌劈晕了时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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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衣服湿透了。深夜偷渡,云涵彧不敢惊扰了院子里的人,正想打桶凉水冲洗一下就好。
顾初衍惦记着云涵彧的脚刚好,今日又淋了雨,阻挡了云涵彧用凉水。他摸黑到小厨房,给云涵彧温了两桶热水,倒进云涵彧房间屏风隔开的小间浴桶里。
云涵彧就这么站在里间,双手抱胸倚在床头,看着顾初衍在这儿忙活。
他好像已经把云府摸了个透彻,对云府熟悉的很,连云涵彧干净的衣服放在哪里都知道。
云涵彧衣柜里的衣服大多都是红色调调,他从小就钟爱这个颜色,边疆地旷辽阔草原一望无际,鲜少有显眼的颜色。
云涵彧喜欢穿着一身红衣奔跑在原野里,那是他童年的回忆,也是他对自由和无拘无束的向往。
他的红衣在风中飘扬,就像火焰在草原上跳跃,那是他的灵魂,是他的热血,是他的生命力。
热水备好,顾初衍把衣服挂在屏风旁的衣架上。他把屏风拉上,透过屏风对云涵彧说,“洗吧。”
云涵彧诧异的抬起头,以往这个时候,顾初衍怎么也得戏弄自己两句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怎么今日这么老实了。
见里面没有动静,顾初衍在外面出声,“怎么,水温不适?”
云涵彧垂眸看着泛着热气的浴桶,抿了抿唇,“还好。”
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是水花碰撞的声音。顾初衍坐在外面透过屏风看向里面模模糊糊的影子,偏偏就是这种朦胧的样子,更是勾的人口干舌燥。
他微微开启双唇,喉结微微滑动。他眼睛好像能够穿过屏风看到伏在水面的人,光洁的背脊沾满了水珠,润的像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玉。
夏日的雨冲不尽心里的躁动,顾初衍微微闭上眼睛,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这份闷热与潮湿都吸入肺中,却也带着无尽的思绪。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