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见到这一幕,都显得很是惊讶。可到底谁也没敢八卦,只低着头在那儿站着,等候霍清风的吩咐。
霍清风当着下人的面,打横抱着顾清浅往屏风后面走,目光并未去看屋子里的人,却在将顾清浅放在屏风后的木桶中时,对着屋子里的两个丫鬟道:“用冷水给她泡着,等药效退去再来找我。”
“是。”两个丫鬟齐齐应了声,能让自家王爷如此紧张的人,怕是只有坐在浴桶中的那位姑娘了吧?
霍清风交代完便出去了,却没有走远,就在院子里守着。
谁知就在此时,一声冷冽带着些愤怒的声音从院外响起,“霍清风,你给本太子滚出来!”
话落间,霍天依便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瞧见院子里的人时,他眸光一冷,不过闪身便来到霍清风跟前,两手拎着他的衣领。
“霍清风,今日你坏了本太子的好事,本太子绝不会轻饶了你!”
说罢,霍天依想要将霍清风给拎起来甩到一边,无奈他用了用力气,却怎么也拎不起霍清风。
而霍清风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那副神情,全然不将霍天依给放在眼里。
霍天依吃瘪,却又不服输的再次用力,试图将霍清风给拎起来,无奈他怎么用力,霍清风就像是个大树似的站在那儿纹丝不动。
霍天依蹙眉,他还真就不服了!
松手的瞬间,霍天依挥着拳头就朝霍清风那张俊脸上砸去,霍清风没有躲,而是快速地握住了他的拳头。
随即,霍清风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扫了过来,“我敬你是大哥,才会一直让着你,可有的能让,有的不能让。”
“清浅她,明明就是我的!是你抢走了她!”霍天依咬牙切齿地说着,抬起另外一只手就朝霍清风砸去。
谁知,霍清风却将握住他拳头,像是丢小鸡似的将他的身子轻轻一甩,足足逼得霍天依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霍清风!”霍天依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那愤恨和不甘的眼神,几乎要将霍清风给撕碎了!
他险些忘了,霍清风之前是驰骋沙场的人,就算失了武功,可这骨子里的力气却比寻常人要大得多,以他的武功根本不是对手。
只怪,他平日里没有多加练习,如今,才会被一个废物给比了下去!
他不甘!
“大哥,兄弟妻
不可欺,三弟劝你不要再做妄想。”霍清风的目光冷峻。
“你,你当真不怕本太子降罪与你?”霍天依剑眉紧蹙。
以前,霍清风还是那个驰骋沙场的煊王时,他就对他有些畏惧。后来,霍清风失了武功,他知道已经是个废物,所以处处嘲笑他,生怕别人会不知道这堂堂煊王竟会成了个废人。
当年,霍清风是众多皇子中,唯一受父皇器重的皇子,他那个时候就担心,霍清风有朝一日会将他这个太子踩在脚底下。
他知道霍清风不怕死。
“大哥若是觉得三弟有错,那么尽管到父皇跟前告吧。”霍清风神色淡漠,似是一点儿也不怕霍天依去告状。
怕是霍天依也就只有这个本事了。
“你!”
霍天依气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儿里,他,居然被一个废物给瞧不起了!
“哼,你不过是个跛脚的废物罢了,这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本太子可不相信清浅能瞧得上你!”霍天依才不相信顾清浅瞧上了这个跛脚,“你还不知道吧?清浅和我说过,他已有意中人,可惜,那个人不是你。所以,三弟你想要诓骗本太子,也要拿出个足以让本太子信服的证据来。”
霍天依眉眼一挑,继续戳着霍清风的锐气,“三弟你可知道那个人是谁?”
“自然知道。”霍清风面无表情。
霍天依一愣,“你知道?”
霍清风抬眸,淡淡地扫了霍天依一眼,“浅浅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护我。”
霍清风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就是顾清浅为了护他,迫不得已才会和霍天依那样说。
霍天依半信半疑,后退了一步,“怎么可能?清浅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废物?”
霍清风忽然间想起了顾清浅之前和他说过的那句话,于是微微勾唇,道:“浅浅说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浅浅,又是浅浅,他凭什么叫她叫得如此亲切?
霍天依有些听不明白霍清风说的话,可这不正是顾清浅的风格吗?
若不是顾清浅说给他听的,他又怎会知道?
“你……”霍天依用手指着他,突然笑了,“就算你们在一起了,可你以为,父皇会答应让你娶她吗?别忘了,她可是夏淮安的外孙女!”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请旨赐婚的理由,当年夏淮安一事引得整个古月国都暴动了,若不是父皇念及夏淮安是历代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