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他留下来的。
那这上面的玉佩则是
“容阎,这可是你送上门给我的!别怪我物尽其用了。”
华筠锦小心翼翼将这块刻着阎字的玉佩收进怀中,脸上笑意明艳动人。
容阎没离开,而是在兰桂坊的小院子里品茶。
前院的繁华与这里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雅致的亭台楼阁,溪水假山汇聚成风雅二字。
远远看过去,容阎一身黑色锦缎暗纹绣金的便服坐在其中,相得益彰的俊美无双,犹如天神下凡,遗世独立。
“还在看什么?过来。”容阎半磕着眸子,招招手语气冷硬地吩咐。
华筠锦堆满笑容上前,眼若桃花地看着他,“我还以为王爷睡后就跑,准备当个负心汉子呢!”
容阎俊美的容颜瞬间阴沉下来,“看来你是打算赖上本王,让本王娶你为妻了?”
他说着,捏住华筠锦的下巴,抬起。
逼匛的压迫感袭面而来,面对面的看着他的脸。
华筠锦紧张害怕,不论何时,只要近距离的接触容阎,她都会止不住的颤栗,这个男人给她留下的狠戾印象,几辈子都不会忘却。
“您是不会的”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
能成为摄政王妃。
那个位置能坐稳的人,绝非是她这种无名公主。
“或许,有可能呢?”
华筠锦更恐惧了。
容阎眯着冷眸看她眼底一丝拒绝显而易见的划过,心情顿时没那么好了,“这里的点心快点吃,吃完就回去吧。”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华筠锦过去拿了一块点心,气的嘴角直抽抽。
她做什么惹他生气了。
气氛不能这样僵硬下去,自己还没得罪他的资本,讨好地找话题,“您是故意中药的?故意让所有人误会您是断袖?”
“吃的东西堵不上你的嘴?”
华筠锦被厉斥的噎住。
她气的暗中跺跺脚,也不能恼,继续堆笑,继续吃。
想着找个空隙问问是否能截取陈聪远的奏折时,冷风出现了。
“王爷,如您所料”
他不知道在容阎耳畔说了什么,容阎听后,看向旁边的华筠锦,冷冷的勾起唇角。
华筠锦有点心里发毛,坐立难安,“摄政王可有吩咐?”
“想跟陈聪远回去成婚吗?”
华筠锦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她当然不肯,立刻摇脑袋,“王爷,我已经是您的人,绝对不会在嫁二夫。”
她没想到,容阎拨开她的
手,居高临下,“只怕这次你不嫁都不行。”
华筠锦如遭雷击,挺直的脊背僵硬住。
“您什么意思?”
她几乎哑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容阎将一封密信扔在她脚边,“陈大人已经准备宴请边塞所有部落统领和达官显贵见证你们的婚约之期了。”
“胡闹!”
华筠锦怒气腾腾冲出去。
走到门口,她没忘记回头瞪着容阎,“我死都不会嫁给他。”
冷风一头雾水挠了挠后脑勺。
华公主不是最喜欢陈大人,满京都城人尽皆知,甚至就连街边的贩夫走卒都知道两人从小定下婚约,年满十八岁后便会成亲。
“王爷,您有没有感觉,现在的华公主,好像变了一个人?”
容阎晦暗不明的眸光里闪过一抹亮意。
他不是没感觉,只是这女人,跟个泥鳅一样,滑不留手的,根本不留一点痕迹。
北塞王听闻他宠幸了男侍,派人送上一份礼物。
容阎看了一眼里面寓意美好雕刻的鸳鸯玉如意,砰的一声磕上匣子,“收了。”
冷风颔首。
没人知道,王爷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昨夜那杯有问题的酒,他可是提醒过的,王爷还喝了,他是不是真
喜欢上了华公主?
这次,直肠子的冷风没问出口,而是乖乖的压在心底,暗戳戳的等待真相揭开。
华筠锦一出来,马车就有专门的人迁过来。
她看了一眼楼上。
容阎也同样在看着她。
回程路上,苦菊问,“摄政王会帮您吗?”
华筠锦气恼,“他才不会,冷血无情的家伙。”
她就是看错他了!
心狠手辣,没有人情味儿!
原本就应该知道的结果,可真正看到了谜底,心里莫名的空落落起来,有些不舒服在狂涌,差点冲破胸腔,瘪的她眼泪要落下来。
华筠锦从后门进入,换了衣裙,主动去了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