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要戒酒。”
容裴说:“以免再次酒后乱性?”
郝英才说出第二个决定:“我要离开云来港了。”
容裴一愣:“你不是……”
郝英才说:“我本来想找韩定和我演场戏,结果被识破了。”
容裴心思转得快,郝英才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大半。想到韩定的个性,他问道:“你怎么说动阿定的?”
郝英才只能把这个问题抛回韩定身上:“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他的,你想知道就问他吧。”
容裴点点头,继续追问:“那你准备去哪里?海州?”
郝英才说:“可能要去更远的地方。”
容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可能?”
郝英才说:“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接下来要去哪里,包括你。”
容裴一顿,问道:“这么严重?”
郝英才说:“是。”
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看不见未来有任何美满的可能性。
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怎么也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容裴叹了口气:“平时能够联系吗?”
郝英才沉默。
容裴也不说话。
他们早年就相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分别太久,他早就习惯了有这么个朋友在身边。
郝英才突然要走,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是他没有理由阻止郝英才。
容裴说道:“那你需要帮忙的时候,一定要联系我们。”
郝英才满嘴苦涩,转过身不去看容裴的表情:“一定。”说完他疾步离开,生怕再逗留下去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容裴心情不太好,走到窗边站了一会儿。
不知从哪飞回来的毛球扑棱着翅膀站到他肩上,说道:“晚秋,晚秋!”
容裴笑了:“没错,确实已经是晚秋了,冬天马上就要到了。”顿了顿,他揉了揉毛球脑袋上的羽毛,“带你去找疾雷玩去不去?”
毛球很高兴:“去,去!”
容裴带着毛球出发前往军区。
作为云来港唯一的秘书长,容裴有着随时视察军区的权利,所以他出示自己的身份卡后就畅通无阻地进入军辖范围。
他首先去的是瞿洺那边。
瞿洺正在校场练兵,见到他后露出明快的笑容:“来视察吗?”
容裴说:“国议会以后我就闲下来了。”
瞿洺说:“你也闲不久了,冬季可是忙得让你脚不沾地的忙季。”
容裴笑了起来:“那也是。”
瞿洺说:“要不要去见见那群小崽子?被你带过以后他们都不服我管了。”
容裴说:“要真是那样你就可以把他们踢走了。”
瞿洺正要说话,却看见一只雪白的鹦鹉朝这边飞了过来。
见到有女士在场,这只极通人性的小家伙轻轻抬起翅膀搁在胸前,朝瞿洺致意:“你好!”
瞿洺被它逗乐了。
容裴问:“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很喜欢疾雷吗?”
毛球将爪子往前抬了抬,露出自己抓着的东西:“信!信!”
一封白色的信被它银灰色的爪子紧紧地抓着,信封皱得厉害,只能隐约看出上头写着“致容裴”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不能留空……
……留言君你最近好瘦弱!为什么!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