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极为惨烈的事情。
这也是我后来听韦松提起的。
姚盛从饭店回去以后,一直等到了晚上。
晚上,他将几人再次约了出来。
“姚盛,人各有志,你不想做,总不能要求我们也不做吧。”
一个光头青年靠着椅背抽着烟,派头很足地说道。
姚盛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吃着桌上的菜。
“对呗,你不想做,你可以有选择,但是你不能干涉我们的选择。”
“我们也得吃饭,也得过日子不是?”
姚盛依旧没有说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自己的难处。
直到众人不再言语。
姚盛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道:
“说完了吗?”
刚刚的光头脸上有些不耐。
“你到底想干啥?”
姚盛呵呵一笑:
“你们不许进入啤酒行业。”
“我把老家房子卖了,再加上自己攒的,加一块儿差不多一百个吧。”
说罢,姚盛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拍在桌上。
“呵呵,钱你们拿走,以后不许再干啤酒行业。”
光头几人呵呵一笑:
“草,咱共事儿一年多,以前咋不知道你这么狂呢?”
“凭啥你说啥就是啥啊?”
“草,你可真瘠薄牛逼。”
姚盛也没想说话,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物件儿。
一把铮亮,还带着黄油味儿的仿五四就这么水灵灵地被姚盛拍在桌上。
“钱加这个,你们能不能不接触啤酒线儿。”
“你踏马吓唬谁呢!”
“这玩意儿老子未成年就玩儿了。”
“你装个瘠薄。”
姚盛笑了笑,依旧没有说话。
“我有些内向,嘴笨。”
“但是,我说的每句话,你们最好听着!”
说罢,姚盛抄起仿五四奔着说话最难听的光头就是一枪。
这一枪打在光头肩胛骨上。
“啊!”
光头顿时被子弹的惯性带着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鲜血如注,顺着枪眼汩汩往外淌。
剩下几人纷纷躲避,离门口最近的那个开门准备跑。
“嘭!”
清脆的枪声再次响起。
子弹打在门口墙壁上。
“拿钱,走人!”
几人额头冒着冷汗,不敢说话。
姚盛又想了一下,举起仿五四贴着自己的胳膊就是一枪。
“这一枪赔罪,面子里子都给你们了,别不识好歹。”
其中一人,从桌上拿起卡,扶起光头,弯着腰退出房间。
剩下的人也跟着走了。
姚盛看了眼受伤的胳膊,皱眉又看了看窗外。
叹息一声,快步从饭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