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喷嚏。
“嗯……想了我两次!”
这几天他都快闲出蛋来了。
以至于闲到只能来程大器的画室看这对奸夫淫妇自作聪明的调情。
疯女人应该是被老谭禁足了,就连打电话的时候,都不能畅聊剧本。
冤种还是和之前一样,对自己的信息电话视而不见,杳无音信。
但会随时接收欢欢这个小家伙。
顾云舟已经在家里囤积了大量儿童玩具,等着自己欢欢拿着他们从草履虫那里换黄金回来。
这个智力段,一定很难抗拒洋娃娃大宝剑这些东西吧?
至于小腹黑?
唉……
她好像也变心了,说什么最近在研究新的课题,跟自己见完面后,会一整天都没有力气。
所以暂时闭关。
现在顾云舟唯一能接触到的客户,就是时不时约自己出来喝咖啡吃夜宵的薛青。
她每次见面,好像都会洗澡,头发总是带着点微湿的感觉。
想到这里,顾云舟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她的沐浴露是从哪买的,还挺好闻,下次见面能不能送我一瓶,我的快被疯女人用光了……
不远处的前方,画台旁坐着的狗男女低声嬉笑打闹。
小美笑得那叫一个浪荡,时不时像是不经意间,用雪白的大腿蹭一下老艺术家的膝盖。
“老师,您看我写的这幅字怎么样?”
“不错不错!颇有为师当年的神韵!”程大器被挑逗的满脸通红。
要不是还有顾云舟在场,这会儿他已经累的睡着了。
“不过小美,你怎么不把这首天净沙-秋思写完整呀?”
小美媚眼如丝,“老师你猜?”
说完,咯咯咯笑着跑出了画室。
顾云舟微微叹气,上前看着纸张上,用毛笔誊抄上去的诗句。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
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第二句只写了小桥二字,后面一片空白,看上去莫名其妙。
老艺术家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小顾,你能看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顾云舟嘴角抽搐,我需要一个比礼乐崩坏更严重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来自老司机的痛苦。
“程叔叔,她在约你。”
程大器老脸一红,“小顾,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师生关系,你别乱说……”
“再说了,一首缺了几个字的诗而已,怎么能看出约不约的?”
老艺术家内心还是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
顾云舟摊了摊手,“小桥流水人家,没有流水人家,所以在问你想要人家流水吗?”
“不过也很有可能,她只是想贷款买房,想让你看一下她的银行流水合不合格。”
老艺术家恍然大悟!
年轻人的脑子就是好使!
强装镇定,一本正经的摆手道,“我们只是正常的学术交流,绝对没有其他的乱七八糟在里面!”
顾云舟微笑点头,不予评价。
确实是交流,交着交着就流了。
“小顾,你再帮我看看,小美有时候总给我发些不知所云的信息,我看不懂。”
程大器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内心对于顾云舟的本事,还是十分敬佩的。
打开手机翻出聊天记录。
“她昨天晚上发的这个‘我初中’是什么意思?”
“前言不搭后语的。”
顾云舟随意扫了一眼,确实前言不搭后语。
其他聊天记录都很正常,不是请教问题,就是在交代前段时间画展上的事务。
看得出,两个人都很小心,生怕留下不必要的证据。
只有这一句“我初中”显得很突兀。
“倒过来念。”
程大器眼前一亮,苍老的心脏猛的开始剧烈跳动!
“那这个呢?”
这次指的这条消息,只有一个字——药。
发送与上周五晚8点左右。
顾云舟彻底无语,他妈的,道行够深啊,要不是我也功力深厚,还真看不出来!
“上下结构,拆开来念!”
“那这个呢,这个呢?”老艺术家心潮澎湃。
“程叔叔,别这个那个了,过眼瘾有什么用?赶紧追呀!”
“可是……可是你的课到七点才结束……”
程大器犹豫不决。
上次答应了人家小顾,要教他画画,这才第一次,怎么能提前撂挑子呢?
“听我说,程叔叔!”
顾云舟郑重其事,“在晚辈心中,没有什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