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站在白二少的立场却是,不作为者,同罪!
为虎作伥,罪加一等!
白二少之所以没有中付小朝第一次设下的圈套,是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决定杀死凝香灭口了!
所以,稳住凝香,以免她落入到白管家的手中,才是最要紧的。
之后发生的事情,倒是真的与付小朝猜测的相差无几。
白二少诓骗凝香,会与她远走高飞。
但走之前,要讹诈白老爷一些银子,留着他们二人日后用。
所以,白二少将他与凝香做的那些龌龊事,添油加醋,全都编排到了白
家少主的身上,并写下了那封讹诈信!
谁承想,那封信一分为二后,就成了绝笔信!
白二少已经彻底疯了!
他既不能杀了白家少主,完成他自己的心愿,那莫不如就毁掉白家少主,也毁掉白家!
毁掉白老爷为虎作伥,也要维护的百年家业!
一个疯魔之人的控诉,字字血泪,且振聋发聩!
付小朝终于听到了她想听的,随即,便如释重负的长叹了一口气。
“还好,我总算是不用为自己救了一个禽兽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了!”
“你辗转反侧?你夜不能
寐?小丫头片子,你说这话的时候,都不觉得脸红吗?也不知道是谁,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叫都叫不醒!”
“我……”
付小朝咬着嘴唇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小脸涨得通红。
“没错!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又是喊又是叫的把我给吵醒了!要不是我一针把你给扎昏了,你指不定还得跑到院子里梦游呢!”
“什么做梦?我做什么梦了?小丫头片子,你少信口开河!”
“我才没有!你不但做梦,还一个劲儿的说梦话!你……”
阿福叔眼看着付小朝就要再次揭开付玉衡的伤疤,赶忙端过蜜饯馃子,塞到了她的手中。
“小朝儿乖,咱们不跟那个臭小子一般见识!”
说完,阿福叔又快速看向付玉衡。
“臭小子,你多大的人了,还与小朝儿争得面红耳赤!以后呀,再让我看到你与小朝儿吵架,我看一次打你一次!非得给你长长记性不可!”
“爹……”
“爹什么爹,去,再去给小朝儿拿点蜜饯果子来!”
付玉衡堵着气,愤愤的站起身,在付小朝得意洋洋的目光下,走出了屋子。
他离开以后,阿福叔也想让付小朝快些忘了昨晚的事情,便岔开话题,又说起了白家少主。
“其实,知道当年那些事情真相的人,不止是白老爷,白家少主也知道。”
“嗯?真的呀?”
“是呀,据白二少说,白家少主虽然不知道,白夫人杀了白二少的娘亲。但是,白家少主却是知道,白夫人临死前想要毒杀白二少,最终误杀了乳母一事。”
“这……难怪白二少会恨毒了白府里的每一个人!依着白二少的说法,这富丽堂皇的府邸之中,当真是没有一个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