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吗?为什么没嗅到半分信息素,他握住别人的手被那个穿病号服的少年一根根手指的掰开。
掰开左晟挣脱的许烨熠满脸厌恶忍心,瞪了
一眼还在推轮椅的戴口罩的贺霖。
左晟认不出来只得就此作罢,心止不住的跃动是什么呢,茫然,没有信息素诶,那不能和他在一起,他是alpha注定要和最优秀的oga在一起。
“我们见过吗?”
左晟问。
“没,从来没有,你去死吧。”
许烨熠气冲冲折返回病房,看着还在看单反视频的妹妹夏桑菊。
那单反里录了很多任务者盯着她的脸说的话,好像一个未曾真正蒙面的朋友,当她再次来到这个世界时。
现在的夏桑菊身材正常,做好了心脏搭桥术,那首可能要烂在肚子里一辈子的《救赎》也被偶像唱响,只是父亲成了个方方圆圆的骨灰盒。
夏桑菊撕了好多天总算把那便签本撕完了,名义上夏桑菊还是贺霖随叫随到的小助理,她努力傻呵呵的笑,假装起那位任务者小姐,还想起来有一张明信片是送给贺霖的。
明信片上:[哥哥为我顶胯,我为哥哥脸红,一切会好起来的,00。]
一张明信片让沉寂多年的人重新上舞台,以小助理加编曲人身份站在台下的夏桑菊,看着接受治疗已经能短促嘶哑说来几个话的贺霖,时隔半年再次走上舞台。
哪怕当当贺霖再次唱首《救赎》像电锯撕拉撕拉难听至极,舞台下还是有一阵片蓝海为小偶像贺霖而亮。
复出演唱会过后,boss和小助理说,“你被解聘了。”
暂时取代成小助理的夏桑菊意料之内,似乎所有人都看出她和那位任务者的区别,不过没关系。
几天后的机场,许烨熠启程留
学,把一张卡塞进夏桑菊的手里,叮嘱,“在学校收到欺负了要和哥哥说,你写的歌很好听。”白月光还是那个白月光。
许烨熠总会盯着夏桑菊看好久,最后又落寞摇头,他在思念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他会用余生拿起画笔一边边记录记忆里的那个她,记忆力是会消退,但画的色彩线条不会。
已经摘除生殖腔的许烨熠,和普通beta无异,只是寿命会大大缩短,时不时会全身痉挛疼痛,或许只能在活到三十多岁,或许运气好一些是四十出头。
保护自己是需要付出代价。
送完许烨熠的夏桑菊偶遇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性oga,那漂亮女人半边手还夹着设计稿,应该是个设计师,金发碧眼,气质极佳,一见面就拉住她的手。
漂亮的女孩无名指上没有戒指,却又艺术连笔字的字母纹身“su”,恰似无名的戒指。
“不好意思,我好像认错人了。”金发宛若公主的那位松开手,悻悻而归,落寞摇头抱着设计稿立场,嘴里喃喃自语,“su,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死了无数次,也是公主,但那个世界的我也在乎你,就像现在。”
愣在原地的原主夏桑菊手机响了,定时短信,发件人“苏沐”。
[小菊,要好好生活多笑笑,这世界总会有一个人是为你而来,我坚信我就是为你而来的,我从这个故事落幕了。
但这个故事没有完,我只是为你漫长人生掀开短暂序章的人,未完结的人生主角是你,你温柔,敏感,我多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