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
“萧飞宇,我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凌悦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你。”
“放心,我永远不会。”萧飞宇认真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凌悦在县丞府内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与刺杀事件相关的线索。
她仔细检查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不惜翻找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物品。
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屏风后,她发现了一封未燃尽的密信。
凌悦迅速将密信拾起,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阅读。
密信基本上被烧得面目全非,已经看不出任何字迹,但凌悦还是把密信收了起来。
随后凌悦到了萧飞宇客房去查看他的情况。
她还没进门,就正好撞见王城从门内走出来。
凌悦微微一怔,“你怎么出来了?飞宇如何?”
“大夫正在问诊,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事。”
王城的话音刚落,门内突然响起一阵细微的动静,随即大夫慌忙开门冲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
凌悦立马上前。
大夫的脸色难看,连声道:“情况不太好,萧公子的伤势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伤口上有毒,恐怕……”
“有毒?!”凌悦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可有解药?”
大夫摇了摇头,神色焦急:“此毒非同小可,我医术有限,无法辨认其种类,更别提配制解药了。需得尽快找到精通毒术的大夫,或者解药本身,否则……”
王城闻言,拳头紧握,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我去县城那要解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有事。”
凌悦拦住了他,冷静分析道:“现在府内外都是混乱,贸然出去只会更加危险。而且,我们不知道这毒的来历,更不知道解药在何处。必须先从长计议。”
她转头对大夫说:“你先用你所能的医术稳住他的毒势,延缓发作时间。我即刻去调查这毒的来历和解药的下落。”
大夫连连点头,匆匆返回屋内继续为萧飞宇治疗。
凌悦和王城对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去地牢见县丞,一定要从他的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
说完这话,凌悦着急的转身就走。
王城一把拉住她,“叫上长公主,有长公主给他施压,效果应该会更好一点。”
凌悦沉思一瞬,最终点了点头。
两人迅速回到客房区,找到长公主,将萧飞宇中毒的情况详细告知。
长公主听后,脸色凝重,立刻决定与凌悦一同前往地牢审问县丞。
地牢中,昏暗的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
县丞被五花大绑,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县丞大人,现在你可愿意开口了?”长公主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县丞抬头,看见凌悦与长公主并肩而立,心中更是绝望。
他深知自己已无处可逃,只能寄希望于拖延时间或是寻找一丝生机。
“公主殿下,微臣冤枉啊!这一切都是误会,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县丞声嘶力竭地辩解道。
凌悦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我们在宴会厅找到了一封密信,上面的字迹虽已模糊,但足以证明你与刺客有勾结!”
那封密信已经看不清字迹,她说这些话不过就是想诈一诈他。
县丞浑身一颤,脸色更是苍白,“公主殿下,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封什么密信,我也从未见过,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啊!”
长公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她缓步走向县丞,语气冰冷:“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以为我们毫无准备就来此问罪吗?实话告诉你,本宫的耐心已经耗尽,你若再不从实招来,便休怪本宫不客气了。”
县丞见长公主神色严厉,心中恐惧更甚,他颤抖着声音道:“公主殿下,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微臣虽然与那些刺客有过些许瓜葛,但此事并非微臣所主使,微臣只是被胁迫的啊!”
凌悦眼神锐利,她紧盯着县丞,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胁迫?是谁胁迫你?你若真想活命,就老实交代背后的主谋!”
县丞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不定,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但他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认罪。
“是……是朝中的某位大人,他威胁我,如果我不按他的计划行事,就要将我满门抄斩……”
“哪位大人?”长公主急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县丞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微臣不敢说,说了微臣全家都得死……”
凌悦冷冷一笑,她知道这种时候需要一些手段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