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温柔而深情,凌悦的心跳不由加速,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之前他们两人存于末世,整日想着怎么生存,很少有这样的亲密。
然而,就在气氛逐渐升温之际,王城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地抚摸着凌悦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悦儿,或许我们……真的需要试试那药。”
凌悦瞪着他,“你真的不行?”
王城翻身而起,像是做错的小孩一般揪着自己的衣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确实……”
凌悦瞬间感觉大事不妙,起身拿起桌上的那包药,提步就要出门。
“不行,死马当活马医,这药不管有没有用,都给我喝下去!”
王城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又闭上了嘴。
半个时辰后,凌悦把药端到了他的面前,“喝吧。”
王城盯着那碗药,皱了皱眉,“这药都没有合格证,要是我喝出什么好歹来,怎么办?”
“中药有什么合格证!”凌悦拍了拍桌子,“喝!”
王城端起药,放到嘴边,又放了下来,“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大夫?”
看大夫也比喝这种来历不明的药来得强。
再说了,这个王小荷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心,说不定是林博远叫来害他的,这一碗药下去,他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凌悦抿唇,沉思片刻。
“也是,去看看大夫,让他开个方子,不管什么药材都能从妙妙的精灵那边得到。”
王城连连点头:“是啊,自己抓的药,总归是安心一些!”
于是,大半夜,在确认妙妙已经睡着后,凌悦带着王城出门找大夫。
但王家村十里八方,只有一个郎中。
也就是先前他们带着妙妙来看的那个胡郎中,还敲诈了他们一笔。
虽然凌悦心里信不过这个郎中,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来试一试。
“扣扣扣——”
凌悦敲了敲胡郎中的门。
半晌过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王城犹豫着劝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说不定人家已经睡了,不然我们明天再……”
“不行。”凌悦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要是不解决,我根本睡不着!”
王城低下头,不说话了。
凌悦又敲了敲门,但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这下凌悦有点急了,气呼呼的说着:“这个郎中先不说靠不靠谱,上次敲诈我们一笔,现在病人求医,连门都不开!”
她冷哼一声:“还说什么祖上在宫中当御医,怕都是幌人的鬼话!”
“两位。”
一个声音从角落传了过来,让凌悦和王城两人都吓得一激动。
转头就看到胡郎中背上背着一个竹篮,提步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你走路怎么不出声!”
凌悦缓过神,因为刚才的惊吓,不由后背冷汗。
胡郎中抚了抚自己的胡子,一脸不悦,“谁走路不出声,可不是刚刚你骂得起劲,都没听到我的脚步声。”
凌悦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胡郎中提步走到门口,推开门,侧头看他们,“我看你们两人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是病入膏肓。”
凌悦提步跟上,连声道:“胡郎中,我今日急着来,是为了我相公的病情,我相公多年前为救人冻坏了下半身,如今……不举……您可有什么良药可以救治?”
胡郎中冷哼一声,十分不情愿:“你这时候倒是客气起来了,方才你骂我时,态度可不是如此。”
凌悦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假笑。
没想到这郎中还怪记仇的,好死不死又正好让他听到了那些话。
王城这时候补充一句:“若是您能治好我,价钱随便开!”
凌悦急忙拽了他一把,低声道:“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哪里来的钱!”
胡郎中深看了他们几眼,只说了一句:“进来吧。”
凌悦和王城两人提步进门。
其实眼下凌悦心里还是没底的,毕竟胡郎中不过只是深山老林中的一个小郎中,王城原主的病情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怕是不容易治好。
凌悦和王城坐在堂屋中,胡郎中手中把着脉,脸色逐渐变得深沉起来。
他抬头看着他们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缓缓开口:“你们可知这病根在何处?”
凌悦皱起眉,“我们若是知道病根在何处,就不会来寻你了。”
胡郎中抚了抚胡子,一脸玄乎:“这病怕是不好治,全天下没有几人能有对策。”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