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还是没用途的。
老板拗不过许楠玉,只得让另一店员守着店面,自己到后仓库把装着剩几件物件的纸箱整个翻了出来。纸箱因长久无人打理落了层厚厚的灰,连里面的物件也是。“都在这了,两位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算便宜一点。”
许楠玉看了下,的确都是卖相不太好的物品,便宜的木质圣杯,有两件还缺了口的,伸手扒拉两下有一个木质圣杯引起了许楠玉的注意。所有木质杯子都落了灰,只有一只杯子没有落灰,纹路灰暗颜色也是那种毫无光泽的暗色,落到一堆木制品中恐怕是最为不显眼的,可在一堆落满灰尘的木制品中只有它一只没有落灰,这是巧合?恐怕不是。
落灰与不落灰因本身圣杯的颜色很是难以看出来,许楠玉能看出来,也是因为他长久跟古玩打交道练就了一双从细致处着手的眼力。不动声色挑了两件,又在屋子柜架上拿了两年,东西虽小材质也有限可毕竟是古董来的,许楠玉讨价还价后还是花了六七万人民币才拿下来。
一回酒店,许楠玉便对这不落灰的木制圣杯研究开,李泰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自然也知许楠玉看中这杯子的原因,瞧他研究来研究去也没瞧出个花样来,便道:“要是实在好奇,明天拿去化验一下吧。”
摇头。“不要,化验完就什么神奇感都没有了,再说,这东西要真是个宝贝,化验出来了你认为我们能把它带回国去?”
李泰看他,笑。“你从哪认为这东西是件宝贝?”
许楠玉回看他,眨巴眼笑回:“我要说是直觉,你信不信?”
又是‘直觉’,李泰几乎怕了他的直觉,因为每次一说直觉,他总能弄出件大事出来。前车之鉴一是那轩辕圣剑,二是那翡翠矿脉,三是那疑冢,四是那王陵墓中墓,五还有七彩神翡,哪件不是搅的人仰马翻的?
要是许楠玉知李泰所想一定大呼冤枉,除了疑冢其余都是事先知道的,哪能算到他的‘直觉’上?要说这圣杯,还别说真让他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怪异感,可惜他研究不出来这怪异感来自何处。“你说,……这东西有没有真的可能是两千年前耶稣用的那只杯子?”许楠玉自己也是一脸古怪的问。
李泰听的更是一脸古怪,打眼瞥他眼道:“那你就等着列入世界杀手组织头号杀人名单吧。”捡漏捡到圣杯?那估计会有那么些人想要自杀的,不过在自杀之前拉着许楠玉垫底是肯定的!
许楠玉听着一脸犹豫,纠结呀,他究竟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呢?
国际珠宝会展结束,李泰与许楠玉回到北京,一个星期后的翡翠专场拍卖会接着而来,李泰忙的脚不沾地,许楠玉抽空回了趟忻州,把王维画跟木制圣杯交给李老去研究,自己则回到北京补考完考古系的期末考,又隆重拜访过候教授,再接着去了趟云南,亲自把翡翠王接了来参加这届翡翠专场拍卖会。
这场翡翠拍卖会可谓是空前盛大的,汇集了国内外所有的翡翠爱好者,也汇集着所有的翡翠品种,做为翡翠赌石第一人的翡翠王,理应到场参加这一盛况。
可是在拍卖会开场的前一天,两人正忙的人仰马翻时,李老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把两人急招至忻州。一进门,许楠玉便被整屋子里前所未有的凝重气氛给吓的缩了缩脖子。这是神马情况?打眼瞧瞧神色沉重的李老,再看眼神色同样凝重的李二伯,这是等他们三堂会审?!~李泰也是闪了闪神,拉着许楠玉坐到旁边等李老说明原由。
李老与李二伯对视一眼,由李二伯道:“让你们来是想问明一件事情,”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对两人摊开道:“关于这件东西发现的所有过程,什么地方,当时还有什么人和还有谁知道。”
许楠玉见李二伯不是开玩笑,视线瞄了眼那相片,跟李泰对视眼,这不是他买的那只不落灰的木制圣杯?!“这不会真是耶稣用的那只圣杯吧?”许楠玉心直口快叫道。
李老跟李二伯瞪眼,齐呼:“你知道?!”
这下换许楠玉跟李泰瞪眼了,许楠玉惊的有点结巴了。“我…我不知道,我猜着玩儿的。买了后我猜着玩,还真李泰开玩笑说‘这如果要是耶稣用的那只圣杯’,李泰还说要真是那只,我恐怕会被列入世界杀手组织的杀人名单,”说到这里,许楠玉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瞧两人问:“这真是,那只?”
李老沉眉点头。“八九不离十。”
许楠玉吞下口水。“证据呢?”
“你仔细看下照片,看与你带回来时有什么不同。”李老说,许楠玉跟李泰各拿一张仔细瞧,半晌许楠玉回。
“颜色,我带回来时,这东西是灰暗灰暗的,不像是现在这种带着暗光的灰暗,还有木纹,我带回来时这木纹隐约隐晦几乎不可见,可现在清晰可见,而且还有自然的图案?”
李老点头。“颜色跟木纹的变化是因为在表面有一层几近透明的蜡,这蜡很难发现几乎就跟物体成为了一体,要不是经过高端仪器化验,这蜡是肉眼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