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砰砰直跳。
他手里也有弩弓,射杀了好几个黑衣人。
他因为第一次杀人手微微有些发抖,整个人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林岫烟轻拍下了一下他的肩道:“你要是害怕,就去我爹那里。”
她说完也给他塞了几个小型的机括。
范西楼收下机括却没有离开,他轻声道:“我是个男人。”
林岫烟听懂了他的潜台词:男人应该有血性,男人应该保护女人
。
林岫烟笑了笑,没有再劝他离开,只道:“留你在林府养伤,却让你身陷险境,我有些过意不去。”
范西楼忙道:“你不用过意不去,在林府的这段日子,我很开心。”
他的性子相对温吞,之前的日子按照他父母的意思过得按部就班。
他虽然也出门做生意,却并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危险。
这一次的渝城之行,打破了他沉闷的生活。
他突然意识到,原来人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
林岫烟听到他这话,感觉到了他藏匿在骨子深处的不羁和不甘平凡。
她便道:“有你这个朋友,我也挺开心的。”
夜轻晚走过来问:“今夜这是什么情况?”
傍晚夜君扉带无刀走的时候,夜轻晚不愿意走,便留在林府。
她是王府的郡主,见多识广,已经看出今晚的不同寻常。
林岫烟回答:“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只要他们攻进来,我们可能就都得死。”
她没太多诚意地看向夜轻晚:“郡主,真是抱歉,今晚连累你了。”
“林府人少,他们要是冲进来,我可能就护不住你,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似回应她的话一般,四周喊杀声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