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有人在身边,她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回来了便又翻身睡去。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怎么睡都不安稳。
翻来覆去,一直都没有进入深度睡眠。
正烦躁的时候,突然进入了一个噩梦。
梦里窦依竹发现自己坠入了池塘中,刚拿着金银出来,一个满脸是血伸着舌头的人突然闯入眼帘。
“啊!”窦依竹大叫一声,从床上惊坐起。
齐楠笙立即
握住她的手,“做噩梦了,没事了。”
窦依竹抬手擦了擦汗,不自觉的抱住他的手臂。
“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
窦依竹紧紧的抱住他的手臂,“梦到高府的池塘了,我落入池塘,刚拿着金银上来便有一个人张着血盆大口,满脸是血。”
齐楠笙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头,“只是梦而已。”
窦依竹轻喘着气,“我,我今日去见高大人了。”
齐楠笙眉头微蹙,“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与他说了什么?”
窦依竹突然有一种小孩子做错了事情的感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觉得有些害怕。
“算了,明日我再去见见他吧。”说罢她便闭上双眸。
刚想再次入睡,外面突然亮起了光。
“王爷,小的有事禀报。”
窦依竹立即起身点灯,睡在外室的悦伶见此立即去开门。
“王爷,狱中传来消息,高大人,自缢了。”
闻言窦依竹只觉得心底一阵急猝,疼的喘不过气来。
“我,我只是说让他供出背后之人,也好让王爷轻松一点,其他的也没说什么。”窦依竹立即解释。
悦伶也是满脸焦急,扑通一声跪下,“是啊王爷,王妃都是为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