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听到齐楠笙的话立即转眸。
“或许,你可以是太子妃,亦或是,皇后。”
窦依竹猛地一怔,他到底在搞什么?
“你不会是在试探我吧?我没那么大的欲望,再说了,我也不觉得你是不清醒的人,你该不会想和齐英稷一争高下吧?”
窦依竹边向他靠近边问着,他的
身体局限在这里,难道说,他根本就没有局限?
不对,她研究人体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哪个装残废的可以装的这么像的。
“王妃何出此言,难道本王不配?还是王妃觉得,王妃不配?”
窦依竹笑着坐在床上望着他,一双水眸仿若想要看透他的心一般。
“我当然觉得我配了,可我不屑,山川湖海,天地辽阔,我才不要那么想不开将自己困在一个院子里,与一群女人斗法呢。”
窦依竹边说边从耳边轻轻摘下耳饰,她就不相信了,他一次两次忍得住,次次都能忍得住吗?
她故意靠近他的腿,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真的想吗?”
窦依竹完全不知道她的所有动作齐楠笙都尽收眼底,她刚伸出手就被齐楠笙拉到床上,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王妃的耳饰掉了。”从她的手中拿过耳饰,齐楠笙温柔的帮她戴上。
窦依竹又气又急,这个人真是的·····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她不自觉的捧着他的脸问道。
齐楠笙俯视着怀中的人,“如若本王有心呢。”
“很好啊,大丈夫心有万民,何尝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