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捡了一堆枯木枝,窦依竹回到房内就开始一阵阵的感觉痛。
她扶着床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坐下,扯过一床薄被盖在身上,想起那老怪说的
话心中隐隐难安。
这蛊虫一类的东西始终是个谜,她不怕死,若是被这东西折磨死也太难受了。
屋内冷如冰窖,悦伶在外面点燃枯木,过了一会儿屋内便浓烟滚滚。
窦依竹立即起身向外走去,“罢了,咱们烧些热水弄点汤婆子吧,先熬过去今晚再说。”
“是呛到王妃了吗?可咱们屋子这么大,没炭火的话那汤婆子也暖不了多久啊。”
“没事,咱们二人睡在一起就好了,夜深了,咱们明日再说。”
窦依竹拉着悦伶一起向屋内走去,两人抱着一个汤婆子,将所有的衣服和被子都蒙在身上,总算是度过了一晚上。
齐楠笙几乎一夜未眠,虽然身子好了,却满腔愤怒。
“王妃在做什么?”看着满桌的菜肴,齐楠笙没有一丝胃口。
康如轻咳一声,“王妃在烧炭。”
齐楠笙抬起冷眸看着康如,不由得冷笑一声。
“她倒是悠然自得,还会自己烧炭。”
“是啊,王妃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还命令了人送侧妃离开呢。”
平滟的添油加醋让齐楠笙突然想起王府内还有个侧妃,他立即挥手让康如带着他向文菲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