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哥。”窦依竹面无表情,躬身行了礼,一双眼眸依旧看着宫门。
齐英稷望着眼前不施粉黛满脸病容却难掩姿色的女人,不由得更加有兴趣。
“本王是好意。”
“是吗?那依照二哥来说,弟妹应该怎
么做呢?”窦依竹终于转眸望向齐英稷。
一双清冷的眸写满了锋锐的光,齐英稷唇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依照本王来看,王妃应该回去好好守着王府,不要再惹什么事儿,或许王妃还能在笙王府寿终正寝。”
“你少胡说!”悦伶瞬间呵斥。
窦依竹拉着悦伶,“不得对英王爷无礼。”
悦伶气呼呼的看着齐英稷,“什么哥哥啊,弟弟入大牢了也不说帮帮忙,还笑。”
齐英稷冷笑一声,“王妃若想站,怕是站到明年也不能见到陛下,不过鸣冤鼓敲一下,那就不一定了。”
说完齐英稷便转身离开,窦依竹望着鸣冤鼓发呆。
她知道这鼓除非是天下奇冤,除非是当朝百官涉及大案,否则一旦鼓响陛下怪罪,那便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王妃您别听那个王爷瞎说,他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巴不得王妃和王爷都被陛下责怪呢。”
窦依竹依旧在看着大鼓,脑海里浮现着昨天齐楠笙的脸。
他有那么多对头,天牢湿冷无比,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她一定会后悔死的。
“去拿鼓槌。”
悦伶猛地一愣,“王妃说什么?”
“去拿鼓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