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齐楠笙去告发,所以他也是这个人的棋子了?
窦依竹沉思着,她胸前的印记到底是怎么在身上的?看样子她要回趟窦府了。
也许解开了这个秘密,那个人也就找出来了。
想着想着,身上有伤的窦依竹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浮现在眼前的已经是烛火的光,想到石
洞里的一切,她不禁有些后悔。
“小姐别动。”见窦依竹要起身,悦伶赶紧来扶着。
窦依竹叹了口气,“当时在里面那么些时候,要是拿些什么财宝就好了,说不定咱们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悦伶一脸惊恐,“小姐说什么呢,不在这里咱们去哪里啊?”
窦依竹笑了笑,去哪里,怕是她说了悦伶也会以为她在说疯话吧。
“不过小姐,据说秦国公府抄家抄出来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简直就是富可敌国啊!而且这么长时间他把持着赋税,很多大官都是他的人,现下朝堂要大变呢。”
窦依竹轻笑一声,这么说她背后这个人就更有意思了,这是躲在暗处搅弄风云呢,要搅弄也是她来啊!
敢拿她当枪使,她得想个办法了。
“没事,我娘亲是冬日里走的吧?”窦依竹抓着悦伶的手下床。
将长发轻轻甩在身后,缓缓挪动脚步,她需要稍微活动一下。
“咱们回窦府。”窦依竹边走边在悦伶的耳边低语。
次日一早,窦依竹醒来便是浑身滚烫,口中一直念着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齐楠笙请了诸多高人来,吃了许多药,依旧不见有任何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