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竟然对她这么有耐心,难道他也是为了她身上的什么东西?
齐楠笙随手拿过床头的药为她敷上,“你是本王的妻子,又是个痴傻的,本王无需对你有戒心。”
窦依竹在心底轻笑一声,原来是因为她傻。
“这里也受伤了?”看到她衣衫上的血迹,齐楠笙抬手就将她的衣衫掀开。
窦依
竹有着来自现代的思想,病急不讳医,她根本不在乎,可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她还是心头一紧。
齐楠笙拿着药粉,避开肚兜的细带,将药粉敷在肌肤上轻轻按压。
两人愈来愈近,温热的呼吸在帷幔内缠绕着,窦依竹的双眸转动着,只觉得气氛很是奇怪。
“王爷,我……”
“别动。”齐楠笙借着烛光看着她肌肤内木刺,伸手轻轻抽出。
窦依竹这才知道是扎在肉里面了,怪不得那么疼。
她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的为她上药,又将纱布敷在伤口上面,手心竟不自觉的冒汗。
“谢王爷。”衣服终于穿好,她刚抬头就正对上了他的双唇。
窦依竹瞬间愣神,嗯?这?略带冰凉的触感,好闻的香气透过鼻尖侵入身体,她一时间竟然有些天旋地转之感。
“王爷!找到了,康如在英王爷的马车底下找到一个刺客!”
平滟激动的走入内室,红扑扑的脸上一双眼睛瞬间瞪得浑圆,她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奴,奴不是有意的。”说完平滟立即跑出内室。
听到声音,窦依竹立即伸出小手推着他,却被齐楠笙一个拦腰抱起,直接放在了床的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