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然后呼呼大睡。
可她不知道,没过多久,季衍尘就来了,拿着那张只写了短短几行字,大片大片都是留白的信,坐在床沿上,气得连呼吸都重了好几倍。
苏晓以酒佐餐,睡得喷香。
季衍尘
更火大了,再一次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姓季的,不是你亲娘却胜似你亲娘的明辉太后病情加重,恐有不识人之症。你懂我是谁,不谢。】
看看!
这是一个当妻子的,该给自己的夫君写的信?
‘姓季的’?
对他的称呼,就是‘姓季的’?
而且落款居然是‘你懂我是谁’?
还‘不谢’?
季衍尘越想越气,就算是方才吃到了那顿火锅,味道着实不错,也还是生气!
想一想,更生气了!
不同于苏晓,被那么多人伺候着,哄着,热热闹闹的,他可是独自一人坐在暗处,就着蚊虫叮咬吃的火锅!
而且还没酒喝!
哪里像苏晓,吃香喝辣,把自己的夫君完全抛到脑后!
他没忍住,钳住苏晓的脚踝,伸手掐住了她的腰。
醒过来更好,正好问个清楚,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嗯……”苏晓呓语:“季衍尘你别闹,我喝了酒,头发昏。”
张口就是自己的名字,季衍尘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立马收了手,闪电般撤到了暗处。
床上的苏晓眯开眼睛,左右看看,又一头栽在了枕头上:“梦什么不好,非得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