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过去,不偏不倚,正好都落在葛顺膝前的衣摆里。
苏晓还没回过神来,葛顺已经把衣摆一收,仰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多谢师父!”
“小样!”苏晓笑骂出声:“我和你师父何曾少过你的?”
不等他们叫,葛顺已经极其自然地站起来了,只是抓着衣摆的手就没松过,眉飞色舞道:“师娘不知道,薛大叔手底下的打手,就是这么求赏的。”
“求赏?”苏晓蹙眉:“薛光头为人仗义,他自
家兄弟,还需要求赏?”
“不!”葛顺用力摇头,目光真诚:“那两个大哥实则是去找一个富家公子讨债的,先说一堆漂亮话,跪下就求赏,那二世祖出手便是三倍的银子,还扬言要收那两个大哥当小弟,然后大哥们拿到银子,喜滋滋地带回去了,当晚就带着人抄了那二世祖的家,还把二世祖藏在金屋的娇客绑了送到其老爹床上,啧啧,足足闹了大半个月!”
苏晓顿时瞠目结舌,这段时日,葛顺和憨丫头都跟着人学了些什么?
葛顺摆摆手,又道:“对了,两个大哥拿到赏银以后,是先把那二世祖打了一顿的,谁让那二世祖一直嚷嚷着装穷呢?”
不知道为什么,苏晓忽然觉得脑袋有点疼。
她心里更升起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憨丫头?”
“看招!”憨丫头猛的爆喝,然而动作比话还快,两枚小刀‘嗖嗖’的冲季衍尘飞射而去。
“憨丫头!”
苏晓紧张地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才看到季衍尘袖袍翻飞,随后,四块刀片就被他放在了茶盘里。
不是两枚吗?
过去一瞧,才发现两枚刀片原是可以分开的,为着打人一个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