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家的女娃娃,不好在娘家发丧。”
林大牛也努力的慰劝妹妹:“这种事儿没啥稀奇的,小清河哪一年不得收几个水鬼?咱们村早先上吊的投河的妇人家一个巴掌都数不完……”。
香兰狠狠地掐了林大牛的后腰一下,这是慰劝能用的事例吗?
林大牛自己也觉出不妥当来了,捂了嘴,闷不吭声,脸膛也涨红了。
没人知道林大小姐在承受什么样的思想冲击,夜深了,林洼村的宗祠还有半明半灭的灯火,一具女尸,凄清的躺在门板上,守护着她的,是年迈的父母亲,还有连夜赶来的兄长,王云帆。
杨婆子一下子衰老了十几岁的样子,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宗祠的一角廊柱,眼神空洞又茫然。
王云帆一介书生,也没练习过管家掌事,自然脑子全蒙了,迷迷糊糊萎顿在地上。
这个村子,他们母子两个都够熟悉。
“儿啊,你说,是不是娘早先……欺负林家的丫头太狠了,老天爷要娘遭报应?”杨婆子忽然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