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着媳妇提前退场了。
安静见陆慎廷把董甜送回房间的时候,人都有点哭笑不得了,“都醉成这样了,你就直接送你房间照顾呗。”
“辛苦你了,我怕她醒了要生气。”陆慎廷很认真,“我们现在是恋爱阶段,趁人之危不好。”
他说完就赶紧走了,怕打扰安静休息。
他真是怕自己晚上忍不住,他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第
二天,董甜刚清醒过来,就被安静笑话了一番,“出去约会竟然把自己喝了个烂醉,你可真行啊。”
董甜摸着自己水肿的脸蛋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下午在他的办公室就睡得特别香。”
“好啦,赶紧冰敷一下你的脸,做个面膜吧,肿成大饼了。”
董甜答应着起来,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忙拉住安静,“昨晚是陆慎廷过来的?”
安静想起他昨晚的话,又笑了,清清嗓子,字正腔圆的重复道:“我们在谈恋爱,我不能趁人之危,诶唷我的天,简直就是柳下惠。”
董甜抿着嘴笑,很是满意。
他知道就好。
几天后,陆慎廷带着行舟出席了齐如玉的追悼会。
齐广海请了每个国誉美术协会的人,到场除了亲友外,也几乎都是那些人,而齐广海那些所谓生意上的伙伴,则一个都没有到。
但他无所谓。
树倒猢狲散,这些人不想因为他得罪了陆慎廷也没什么,只能说人在低谷才能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
只是齐广海有些惨罢了,身边几乎没有一个真朋友。
侧面证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倒是没想到陆慎廷会真有胆子带着儿子来,他看见这父子俩的身影,脸上露出阴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