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也冷了下来:“老太太,行舟以前交什么朋友,我从来不管,因为我一直觉得小孩子的感情很简单也很纯粹,他爱和谁玩就和谁玩,我管不着,但今天我觉得我错了,他身边的人,可以拉着他往前走,也可以把他往脏地方拖!你们家不是什么金窝银窝,我家行舟也不是没爹没娘,他在我们手里也是要金贵着长大的。”她说完,一把抱起陆行舟:“画我们会赔,但你们家,我们还真不稀罕再来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狗蛋姥姥被董甜这些话怼的目瞪口呆,半晌才缓过劲。
她看着女人抱着孩子义无反顾的背影,突然觉得,老陆家这姑娘,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转过头,她看着
还在灶台上抹眼泪的狗蛋,一把扔了鸡毛掸子,长叹了口气。
出了狗蛋家的门,董甜就把陆行舟放下来了。
“臭小子,你最近是偷吃不少肉吧,回家赶紧让你爸称称,是不是又涨了好几斤!”
董甜一边甩着自己发酸的胳膊,一边唠叨。
陆行舟看着董甜,当即抹了一把眼泪。
董甜被陆行舟这小样逗笑了:“小屁孩,妈都帮你把场子找回来了,你还在这哭什么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陆行舟的金豆子掉得更凶了。
董甜干脆低下头逗他:“行了行了,别哭了,再哭这金豆子也换不回人家那副画啊。”
陆行舟撇过了脸,半晌闷声闷气道:“我们真要赔他们家画吗?”
“不然呢?”董甜揶揄他:“可是你自己拿水枪呲水给人家画呲坏了,那我们不得赔啊。”
一提这茬,陆行舟便愤愤不平道:“那画根本不是我呲坏的,上面最多的那些水,都是狗蛋呲的,我的水枪就打湿了旁边一点点。”
董甜想着进门时,狗蛋喊的那声——“都是陆行舟弄湿的!”
大概知道这小子在难受什么了。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陆行舟的小脑袋:“宝贝,画湿了没关系,爸妈买得起,也赔得起,但狗蛋这个朋友,咱以后不和他玩儿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