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很恶心,但我不得不喝,因为我如果不喝我就死了。”
裴疏月忽得轻轻挑眉:“说到底,你与她别无二致,你看起来悲天悯人,你自诩看不起她为了你杀人取心,每每劝她放弃这一切,但是你也知道没了这些心头血续命,你必死无疑,所以你一面劝说她,一面又纵容她,当然,你也知道她不可能放弃,一来,你们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二来她自小扶养你长大,对你视如亲生,怎么可能放弃你的生命,而你正是捏住了她的软肋。”
祁煦辰淡淡嗯了一声:“你说的对,我的确这样,就这样吧,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都没意见,我只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