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看向初十,再三确认的问:“你真的听到浩然这么说?”
“
其实也没有完全听清,当时在放烟花,我只是看到他盯着我说话的时候,嘴里提到了阿狗这个词。所以我以为他在对我介绍他自己。”初十答道。
“你!”
薛浩然的急恼之中夹带着心虚,作为过来人的沈老爷一看就明白了。
薛浩然还要申辩,“没有听清的事你就敢胡说,你是傻子吗,对错不分!”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初十还是保持着清冷而寡淡的神色,“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打那个弟弟,但你张口就污蔑我,说我要揍他。”
说着,初十指向了紧抱着大表姐大腿的薛润然。
薛润然的黑眼睛湿漉漉的,天真无邪,稚气未脱。
沈老爷问卢长风,“这又是怎么回事?”
卢长风忙把放烟花那会儿的事情又娓娓道来。
至此,沈老爷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盈盈的蹲下身,招呼薛润然到自己跟前来。
沈老爷像变戏法似的,从皮马甲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放进薛润然小小的手心里,慈爱的跟他说:“阿曜哥哥要打你吗?外公只喜欢诚实的孩子,所以你要和外公说实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