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意思!”乔老太津津有味的说,好像还能回味出看戏的妙趣。
“明年不就是您六十岁生日了吗?咱们也给您做寿!也请
戏班子来唱戏,唱他十天半个月……呀!”乔芸樱冷不丁的又被细竹条打了下,这次微微有点痛,乔芸樱夸张的喊了出来。
乔老太瞪她,“十天半个月?什么家庭条件啊!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哼,那就唱三天三夜!这总行了吧!”乔芸樱不肯吃亏,嘴上让步。
“有这个钱,还不如干点别的事。”乔老太仍然没同意做寿,她一心想着怎么给家里赚钱、存钱,“说起来,我发现羊倌村这边办红白事都比咱们村大方多了,你说要是让你勇哥他们那个白事班子过来跑场,那不得比在我们那附近得的钱多啊?”
乔老太体恤长孙,心疼他办一场白事下来,嗓子都要哑掉,“往那里一坐,起码就是两天一夜……他现在是年轻,熬得住。可这样的事情多了,往后年纪一上来,他就有的是苦头吃。”
“您自己也说了,干他们这一行,最重要的还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主要是身体吃不消。”乔芸樱收起玩笑的态度,头头是道的分析:“既然这样,就该给哥哥想一条更好的出路。”
乔老太看了看祁飞跃一闪而过的身影,说道:“要不也让他来跟着你爸学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