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起伏大的跟过山车一样,那治躁郁的药都没端过,神经天天绷着,有时候乔安都害怕一个神经断了,他提着刀就上街砍人了。
后来时承回国,乔安知道后,那一段时间天天给秦池打电话,叮嘱他看好程莫淮,他就怕程莫淮爱而不得,直接给人非法囚禁了。
时承等了半天,也没见那边回话。
他直接拿着车钥匙往外走,语气不容置疑地说:“你在哪,我去找你。”
“想你了啊。”
程莫淮同时跟时承一起说道,听到时承说的话后,他笑了一下说:“哦?那看来你也想我了?”
他现在说话的气口很正常,就好像刚刚时承听到的喘气声是幻听一样。时承静静地听了半天,又问了几个问题,程莫淮都跟平常一样回答,时不时还嘴欠地招惹时承一两下。
气的时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这边刚一挂断,乔安那边针就打进程莫淮身体里了。
“都跟你说了,保持心情平和。”乔安皱眉问:“你是想血管再爆一次住院吗?”
程莫淮闭上眼睛,“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秦池吐槽道:“那也得你自己先盼你自己好点。”
他将资料揣在怀里,“蒋家的事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程莫淮睁开眼睛,看向秦池,“蒋家不重要,你去查一下我爸。”
秦池震惊地看向他,“你爸不都死了吗?”
“你见到尸体了?”
程莫淮冷冷道:“反正我没见到。”
秦池叹为观止,拿着命令跟乔安一起离开了。
只留下程莫淮一个人,发呆似地看着窗外。
直至夕阳落下,程莫淮都没有离开座椅。